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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可以随意变形的副作用？”
“可以这么说。”
“刘根生和张亚欣也跟你一起改造？”
“他们不用。”
“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让他们维持正常。”
柳泽先是一怔，继而就想明白了，于是就问道：“如果你哪天被他们超过了呢？”
“那他们也只能被改造了。”
“改造之后呢？”
“我会失去一些自主权，今后我就没有现在这样自由了。”
“我对那项技术有些好奇了。”
“我原先一直看不清中国，现在看来，我坐井观天了，能成为一个让米国忌惮的国家，显然不是白给的。”
“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其实我想找人倾诉，另一个目的是收走你心脏里的东西。”
“这么说，我真的错怪你了？”
“其实也不能算是错怪，做那件事之前，我应该征得你同意的。”
“为什么不放他们两个那里？”
“他们的肌体会自动吸收的，那种毒素他们受不了。”
“那些毒素能给你带来什么变化？”
“可以提升我的力量，当然，副作用也是很大的。”
“今后可以直接联系你吗？”
“只要我没死，或者是身体不出大问题。”
“看来你对你的将来没有什么信心啊？”
“没人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