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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面走廊里的长椅上,安澜和聂云云坐在上面。
医生来看过聂志诚了,结论是极度郁结后激动造成的,刚才喷的那口血减轻了很多的压力,他的状况已经好多了。
聂云云看了母亲一眼,然后打破了沉默:“我刚才是故意那么做的,目的是让爸清醒一下,所有人都看出他不适合那个位子,只有他自己不知道,现在好了,公司没了,他今后只要安心地做个富家翁就行了。”
“没那么简单,聂家毁在他的手上,他肯定会自责一辈子的。”
“聂家的真正罪人是二叔,如果不是他,万家怎么可能这么快夺走聂家。”
“这件事真的米有挽回的余地了?”
“首先,我没有这个财力赎回聂家,就算有,我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万家肯定会借机勒索的;其次,你们不会以为我在柳家执掌大权了吧?”
“妈知道你爸和你二叔强人所难了。”
聂云云没有说话,因为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见她不说话,安澜跟着就问道:“听你爸说柳泽不是我们了解的那样?”
聂云云点点头,然后说:“就算没有柳叔,他将来也能建立一个柳家,一个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柳家。”
“这样的话,妈心底的愧疚就好多了,当初得知他有肥胖症的时候,妈可是——”
“这事已经过去了,而且,上天待我不薄,以后别在提了。”聂云云打断了母亲。
“行,不说了,对了,他人呢?”
“一早就回钦州了。”
“你在这里,他干嘛这么急回去?”
“他的工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