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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做了，柳泽也不会矫情，当即就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们一族之前都是用什么承载符文的？”

“符纸。”

柳泽立刻就想到了鬼片里的黄色符纸，于是就问道：“就是恐怖片里的那种？”

“差不多吧。”

“符纸都是黄色的？”

“那倒不是，影视剧里是为了视觉效果，实际上什么颜色的符纸都有，这是材料决定的。”

“你们一族的传承即将断绝，是因为符纸制作不出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制符的材料越来越少，画符和点符的失败几率一直在增加，很多年前，族里就只能使用前人留下的库藏了。前人留下的遗泽用完，我族基本上也就完了，最终只会沦落为依靠一些微末武技傍身的小家族。”

柳泽之前从江湖的资料库中搜索了湘西张家的资料，知道张家已经处在崩碎的边缘了。张玉这么说其实是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柳泽也没有说破。

白村并不大，两人回到大街上之后很快就遇到了赶过来的强力机构的人员。

没多久，柳泽就再一次见到了胡春。

没等胡春说话，柳泽就问道：“那三个人找到了吗？”

“逃走了。”

“没能锁定？”

“她们扔掉了手机，而且，她们忽然多出了一些特殊技能，很轻易地就摆脱了追踪。”

“除了她们，还有别的人脸上有黑眼圈吗？”

“没有了。”

柳泽立刻就想到了冲入自己识海中的那个东西，直觉告诉他，这一次的阴兵借道恐怕就是为了那个东西。

可惜的是，他当时失去了意识，没能看清楚是什么。

现在，那东西和他的太阳结合之后发生了异变，他根本就无法追根溯源。

他觉得自己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

不过，现在就走显然是不合适的，至少得等天亮之后。

一个小时之后，柳泽见到了晦明师太。

跟晦雨师太一样，虽然她也挂着师太的名头，却也留着长发，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僧袍。

跟柳泽打过招呼之后，晦明就开始接手现场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