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是自己离开的，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有一小堆纸灰。”

“纸灰？拿来我看看！”白鬼说道，墨寒略微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把那纸灰拿了出来，看了这么久，他也还是没有办法还原字条上的内容。

白鬼接过纸灰，放到鼻子前轻轻地闻了闻，然后略带惊讶地“咦”了一声。

“有什么发现吗师父？”墨寒眼中又燃起希望的光

“这纸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同，这其中好像夹带着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白鬼的鼻子异常灵敏，突然他抬起头，把纸灰小心翼翼地移开，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无忧丫头喜欢用什么香料？”

“忧儿向来不喜欢用香。”

“那就奇怪了，明明就是有一股香料的味道啊，而且我还在哪闻到过……就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吧……最近五年，我应该闻到过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白鬼一拍大腿，差点把手中的灰烬拍走，连忙稳住手臂。

“这香……上次的时候我在黑鹰那里闻到过，你师父我的鼻子天生灵敏，闻到的东西，过鼻不忘，应该就是黑鹰身上的味道，他这个老头子向来诸多姘头，身上总是充满了女人身上香料的味道，还不是一种香，是诸多香料混合到一起的味道，就是这味儿！”

墨寒捂着胸膛的手不知何时放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仿若三九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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