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领域也属于顶峰集团的主营业务了。所以顶峰集团跟国内很多的大学以及医学院都有密切的联系。尤其是在科研成果转化这一方面的合作更多。而华国中医药大学则是跟顶峰集团密切合作的高校之一。顶峰集团在华国中医药大学投资了几十个亿,共同打造了一个顶级的医药实验室,主要用于开发中药制剂。现在这个实验室刚刚建成不久,所有的设备都是全新的,有不少还是世界顶尖的设备。顶峰集团能够把这样一个实验室交给张阮清他们使用,足以见得他们对于这新药的研发有多么的重视。车子来到学校的大门口经过了层层的登记,这才被允许进入到学校之内。很快在学校的东北角,张阮清看到了那个被高高的围墙围起来的全新实验大楼。由于这实验室里面都是高精尖端的设备,而且要进行很多新药方面的研究,所以对于保密工作非常重视。因此这个实验大楼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之内,而且进出实验大楼里外有好几道岗哨。就连张阮清的车子也只能停留在围墙之外。李成专门从里面出来,带着张阮清办理入住手续。在距离这实验大楼50米之外,有一座五层的宿舍楼,这个宿舍楼一楼还是一个食堂。张阮清以及顶峰集团的科研人员就住在这里面,他们吃饭也在这个食堂。这个食堂将会全天营业,哪怕他们做实验到半夜也有小灶可以吃。张阮清被安顿在宿舍楼三楼一个单独的宿舍之内。这个宿舍带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宿舍里面电脑电视空调洗衣机等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当然如果张阮清懒得洗衣服,在宿舍的二楼还有洗衣房,可以把衣服送去花点钱自然就有人帮他洗了。对于这住宿条件张阮清非常满意,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就在李成的带领之下进入了实验大楼。他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到保卫处登记,办理了出入的门卡,没有门卡的话,就算警卫认识他恐怕也很难进入到这个大楼里面。紧接着张阮清来到了会议室,此时会议室里坐着几个人。为首的就是司徒薇,在座的还有刘彻,李成,白小雨,以及三个来自于顶峰集团的研究员。司徒薇得知今天张阮清要过来,单独自跑了一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知道这个项目可是顶峰集团的重中之重。甚至连司徒薇的未来也寄托在这上面。顶峰集团是属于司徒世家的产业,现在顶峰集团的掌门人就是司徒薇的父亲。不过顶峰集团掌门人的传承,并不是直接传给自己的直系子女,而是在下一代的人中择优录取。司徒薇是顶峰集团京都公司的总经理,也是集团的副总,对于让她接任顶峰集团CEO的呼声很高,但最大的问题是她是一个女孩子,所以她就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来证明自己。为了那个总裁的位置,司徒世家内部的竞争也非常激烈,所以司徒薇的身上的担子非常重。这个抗恶性肿瘤药物研究的项目,也是司徒薇孤注一掷的产物。坐在会议桌张阮清对面的,是一男两女。这两个女孩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另一个带着镶银边的眼镜。她们是姐妹俩,一个叫蔡倩,一个叫蔡娴,是同卵双胞胎。这两个姑娘都是国内华清大学的博士毕业生,从小姐妹俩就是学霸。博士毕业之后因为成绩优异被顶峰集团给挖了过来。而在他们中间,在张阮清的正对面坐着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子。这个男子身材很高,长得很瘦削,一双眼睛不大,整天眯缝着不知道想什么。这个男的名叫辛理。辛理是一个美籍华夏人,他初中毕业之后就去了美国,最后从著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毕业,然后进入了辉瑞制药的实验室工作。他在辉瑞制药的实验室一干就是七八年,水平还是不错的。后来顶峰集团花重金把他挖来。光是违约金就支付了1000多万美金。只是顶峰集团的科研队伍人才济济,就算是辛理这样的人,也没有资格单独带领团队进行科研任务,来顶峰集团者他年多的时间,他一直给那些科研大牛们打下手。对此辛理非常不满,他一直想要单独带一个团队或者是管理一个实验室,来进行独立的科学研究。这一次顶峰集团跟华夏中医药大学共同建立的这个实验室是一个契机,所以他申请调到这个实验室。原本他以为这个实验室肯定会是由他说了算。哪知道司徒薇竟然把实验室交给了别人。如果说她把实验室交给一个技术大牛,恐怕这辛理也就忍了,但问题是,张阮清只是一个医学院校毕业的普通本科生。而他来到顶峰集团之前也只是一个普通医院的实习医生,再有就是张阮清的年纪才23岁,这怎么能让辛理咽下这口气。今天开这个会,也算是一个动员会了。在会议一开始,刘彻等人分别向张阮清汇报了他们这两天的准备情况。张阮清对于他们前期的准备工作非常满意。会议快结束的时候,司徒薇叮嘱大家,一定要精诚合作,尽快的拿出研究成果。然后司徒薇就离开了。司徒薇走了之后,大家才放松了下来。毕竟那可是顶头上司,而且身上那女强人的气势使得大家都觉得不太自在。于是张阮清提议,由他做东,请大家吃一顿,联络一下感情顺便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工作要怎么做。刘彻等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然而,那个辛理却不屑一顾的站起身:“张研究员,现在试验任务这么重,你又迟到了两天,竟然还有心情吃喝?你知不知道这个项目对于顶峰集团有多么重要。算啦,你们愿意吃喝那你们就去吧。我还得回去好好设计接下来的实验项目呢。”这家伙说完,头一扭,转身就走,就像一只骄傲的公鸡,根本没把大家伙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