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来到苏宇航面前说道:“苏先生,我们可以把场地让给你们。不过呢,我们今天是带着朋友来训练的,训练了半天,想检验一下成果。要不这样吧,咱们打一场,请你们帮我们检验一下我们训练的成果如何?”苏宇航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致。总是跟郭聪这样熟悉的人对战,时间长了就没意思了,毕竟双方的水平打法都太熟悉了。现在竟然主动有人提出要切磋,可把他给乐坏了。他已经做好了虐菜鸟的准备。他和郭聪接触丛林野战5,6年了,是绝对的发烧友,一般的丛林野战爱好者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他们又带了几个刚从部队里退下来的保镖,心中就更有底了。“好,那咱们就切磋一番。你们想怎么比?”刘明说道:“咱们双方进行对战,我们三个一伙,你们十个一伙!三对十!”苏宇航一听就有些火了,他们三个人要打自己这方十个人,这简直是对他们赤裸裸的蔑视,分明是瞧不起自己这几个人。他刚要发作,站在他身后的李博突然拽了拽他的衣服。“老板,那两个人是高手。”“高手?”苏宇航有些愣了。眼前这三个人看起来平平无奇,虽然刘明和侯春来都是一副硬汉的形象,可是动作却松松垮垮,一点儿也不像是军人的样子。倒是刚刚经过训练的张阮清此时腰杆挺得直直的,一身军伍人士的风范。于是苏航回过头小声问到:“李哥怎么回事,谁是高手?我怎么没看出来?”李博说道:“那边那两个人,他们站着的姿势,那种姿势看起来松松垮垮,其实却是最放松最省力的,能极大的减少人的消耗。而他们手中枪械的位置和手的位置,能够保证在发生突发状况时第一时间拿起武器发动进攻。这个姿势,甚至在一般的特种部队都不会教授。而且这也并不好学,需要相当丰富的经验和实践才能做出来。你再看他们的食指上,长着厚厚的老茧,这是拿枪喂出来的。还有他们的眼神,时刻盯着咱们身上的要害。如果咱们掉以轻心,搞不好还真会阴沟翻船。这三人不好对付。”于是苏宇航跟郭聪商量了一下,郭聪的两个保镖也是这种看法,他们能感觉到张阮清以及侯春来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军人气质。苏聪再次来到刘明的面前:“好,那咱们就来一局。不过三对十我总是觉得有些欺负人,要不这样,咱们先来场三对三。如果我们不是对手那在三对十也不迟啊。”刘明点了点头:“我同意,可以这么干!”于是双方就做好了战前的准备,闲杂人等退出场地,而双方各出三个人,更换了弹夹。换上了能在身上着色的弹。刘明他们用的水弹打在身上是白色的,而苏宇航他们用的水弹打在身上是鲜红色的。他们双方进行的对战又叫夺旗战,在场地东南角和西北角相距40多米远的地方,各有一个二层楼高的木制建筑,在两个建筑之间有着各种各样的障碍物。在建筑二楼的房间各插着一面旗子。谁能攻入对方的阵地,夺到对方的旗子,并把旗子安全的拿到本方二层建筑里面就算获胜。当然还有一种决定胜负的方法,那就是将一方的人全部干掉,那剩下的那一方人就自然而然的获得了胜利。刘明等人凑在一起,开始布置作战方案。“三对三好打,猴子守住二楼的房间,占据制高点。我在正面吸引火力,亲自从右侧包抄。”张阮清有些迟疑:“那他们要是从咱们左侧突进怎么办。”“左侧的掩体并不连贯,暴露于二楼的火力之下,就凭猴子的枪法,封锁住左边很容易。”三个人商量完之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作战位置,几分钟后,场地旁边一根路灯杆子上的大喇叭传出了作战开始的指令。而苏宇航那一方出战的三个人,分别是李博苏宇航以及郭聪。他们的战术,由李博守旗,苏宇航从左,郭聪从右面突击。右路的郭聪一马当先,他很清楚自己所面对的那一边掩体并不连贯,他很有可能暴露在对方守旗者的火力之下。他先借着一块掩体,朝着对面的二楼开了几枪。这主要是为了测试枪支的射程。果然还差十多米才能够得到。于是他在射程之外探头探脑各种徘徊,,还做出一些挑衅的动作,希望能够吸引对方的注意。侯春来果然朝着他的这个方向打了十几发子弹,这些子弹都落在了地上,还有好几米才能打到他。郭聪顿时得意极了,于是他探出脑袋,继续做各种挑衅的动作,反正对面二楼够不着,这也能吸引对手的注意力和火力,给苏宇航和李博创造机会。哪知道他这一连串的表现,却正中了侯春来的下怀。刚才他射击的子弹落点,是故意打的那么近,如果把枪口抬高一点,居高临下借助重力,还能打得更远一些。再就是借助风的力量,今天大概有二级风,风力并不算大。对于真正的子弹这点风力根本起不到什么影响,可是对于水弹枪的水弹来说,就有一定影响了。如果顺着风向,子弹最远射程能提高3到4米。不过他们进行丛林野战的场地处于一个山沟里,风向的变化很杂乱。侯春来把自己藏在2楼窗口的掩体后面,一边观察着下面的形势,一边感受着风的方向。突然,他感受到了风向细微的变化,而这个时候,郭聪还在左侧的射程之外做着佯攻的动作。“就是现在!”侯春来猛的架起手中的水弹枪,对准了郭聪的方向扣动了扳机。郭聪原本以为自己距离对方水弹枪最大的射程还有七八米远,就算怎么打也打不到他。哪知道这一次,侯春来调高了枪口的角度,再借助着风力,一下子就把这七八米的射程给弥补了。郭聪顿时感到一连串的水弹砸在自己脑袋上,自己的头上和护目镜上顿时就被白色的颜料给糊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