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薇坐在沙发上,一边跟自己的父亲聊天,一边观察着张阮清提供的痛风治疗药膏所持续的效果。眼前这个试验品非常配合。司徒摘星问道:“姑娘啊,上个星期你一天都没来家,在忙什么?”“在外面收购,最近又入手了四家大型的中药材加工种植基地。还有四家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下周得去签字。”司徒摘星皱起了眉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公司旗下的中草药加工种植基地规模数量都快赶上顶峰集团了。就你们现在的产能,就算是产能全开,我估计连这些种植基地一半的产量都消化不了吧。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冒进了,不太明智啊。你现在手里资金不宽裕了吧,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把资金全都投入到扩大制药厂的生产规模上面。”司徒薇笑着摇摇头:“按照我们现在的订单数量,我们公司至少每周得生产300万瓶解千醉解酒药才能满足市场需求。而对于这个解酒药的需求,今后还会不断增长。另外现在已经有东南亚的医药公司来跟我们谈解千醉出口的事情。在东南亚和东亚市场这个药物也是需求非常旺盛。根据我们公司市场部的测算,一年之后,我们起码得把产量稳定到每周500万瓶,才能完全满足市场需求。而我们现有的药材种植加工基地,顶多也就能维持这么多的产量。”司徒摘星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一说这个事情我就来气。要不是那帮鼠目寸光的家伙为了些眼前利益赶走了张阮清,现在这些都是我们顶峰集团的啊。”司徒摘星此时心在滴血,他很清楚自己女儿不会在这上面来骗他,他迅速的按照这个数量计算了一下,假如薇风药业能把产量稳定在每一个星期400万瓶,这一年的销售额就能达到100多亿。虽然这个销售额只是他们顶峰药业新生1号年销售额的三分之一,可是这产品的成本可要比他们公司的新生1号的成本要小得多,也就是说这解千醉解酒药比起纯利润来未必就比新生1号少。更气人的是顶峰药业为了研究出新生一号,前后投入了将近200亿的研发成本。而他们薇风药业的解千醉解酒药,几乎就没有多少研发成本,只是前期花费了十几个亿的广告费用。看自己老爹这种反应,司徒薇开心极了。她现在仍然对顶峰集团那些老顽固们耿耿于怀。“不只是解千醉,我们公司的第二款产品回血口服液,下个月就要上市了,这款产品对于原材料的需求也非常巨大。然后等再过两三个月,我们这缓解痛风疼痛的药膏也会上市。就算现在我开足马力收购药材种植生产基地,恐怕也来不及。而且到那时,被人家察觉你缺少原料了,卖家就可以漫天要价,随便拿捏你了。不过我们不仅仅只是收购,还投资兴建了不少中草药加工种植基地,再过两三个月就能完全投入使用。至于说资金,也不成问题。我们从银行贷款200亿已经放款了。要知道现在薇风药业的估值可是五、六百亿。”司徒摘星一听,心情更难平复了。自己姑娘所说的回血口服液,不久之前司徒薇给他送了一箱让他试用。司徒摘星觉得自己睡眠还可以,用不上这个,于是就把这些分给了自己的秘书和助理们。这帮家伙工作压力非常大,睡眠也经常不足。结果秘书们拿回去一用,好评如潮。服用了这个回血口服液之后,晚上睡眠质量大大的提高。原本很难入睡,可服用了这个产品之后,眼睛一闭就一觉睡到天亮,全都是深度睡眠。而且服药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也提高了很多,这种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的改变跟喝了那些功能性饮料,被咖啡因强行提起的兴奋劲儿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根本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还有几位已经成家的秘书反应,喝了这个药,晚上回去交公粮也更有劲儿了。而今天司徒摘星痛风犯了,司徒薇给她抹的这个药膏,效果也是显著的不得了,现在已经根本感觉不到脚上传来的疼痛了,一股清凉的感觉包裹在患处那里,简直让他舒服极了。显而易见的是,这两款新药推出,只要薇风药业产能跟得上,在经过一年的发展,这三款药物明年在销售额方面甚至能跟新生1号掰掰手腕。司徒摘星的心里在滴血,不过转念又一想,与其这些钱让司徒家族的那些老顽固们赚去,还不如让自己姑娘多赚点。“要是你钱不够,我这里还有几十亿,你放心,以我个人名义借给你,利息按照银行的存款利息就行。”司徒薇笑着摇摇头:“不必了,银行的贷款已经到位,再加上现在产品的预付款已经入账了10多亿,资金方面暂时没有什么需求了。倒是顶峰药业,虽然暂时原料供应还很充足,可是随着市场需求逐渐增大,还有海外市场的开拓,原料供应是远远不足的。当初我要求把发展的重心还有资金都用到收购和建设中草药种植加工基地上,可司徒靖他们非得要求把精力全都放在研发新药上。等到时候产品的需求上来了原料供应不上,我看他们怎么哭!”司徒摘星默默的点了点头,他非常认可自己女儿的说法。现在顶峰药业虽然不用担心原料供应的问题,可这主要是这两年司徒薇高瞻远瞩,大量的收购中草药种植基地才形成的局面。若论起大局观来,司徒靖跟司徒薇差的太远了。相比起来,司徒靖更像是现在西方国家的一些民粹派的政客,他们高举着“民意”的大旗,疯狂的吸纳着选民们的选票,所有的政策也完全按照所谓“民意”来执行,结果最终把国家带入了动荡。顶峰集团现在就是这个局面。那些司徒家族的高层们为了眼前的利益,根本不顾集团长远的发展,这样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张阮清的例子就摆在这里,已经狠狠的打脸了,而且这脸打的非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