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膻中穴可是死穴,一旦被钢棍点中,半条命可就没了。光头被张阮清这一手变招的魂飞魄散。不过他也是个狠人,在这一瞬间,他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他双腿一用力,牢牢的钉在地面上,然后整个身体向后躺去,来了一招金刚铁板桥。要知道他的这个大身板,想要做出这样的动作,那可是得拼了老命,连腰都闪了一下。然而,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张阮清手腕再次一抖,钢棍的尖端就像两条毒蛇一样,分别点在光头左右腿膝盖内侧。这一下子,光头绝望了,他的身子还没调整过来,双腿被点中后已经麻木得动不了了。张阮清手中钢棍再次出手,这一下子,钢棍的尖端直接点在他的命根子上。“啊!”一声惨叫,光头捂着自己的命根子拼命的打滚。任何的雄性生物这个部位受到打击都不会好受。张阮清这也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他这一棍子打向光头的丹田,这个人恐怕就废掉了。洪范承有些傻眼了,如果说刚才黄毛被打成那样,那是这家伙咎由自取,过于轻敌。可这光头壮汉,可是他手下头号战力。而且从战斗的过程来看,这个壮汉完全被张阮清一路碾压。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方面,张阮清都完爆他。这个壮汉的实力他非常清楚,赤手空拳的话他能跟这个光头打个平手,而如果这光头用武器,他根本就不是对手。现在这样的人都被打败了,今天的事情恐怕要麻烦了。对方这些人单兵作战能力太强,为今之计,只有群殴了。于是他把手中砍刀一举:“兄弟们一起上,把他们废了!砍倒一个奖励5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对于这些亡命徒,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于是这些人一窝蜂的就冲了上来。“结阵!”由昌盛大喝一声,七名丐帮弟子顿时背靠背形成了一个圆圈,把张阮清还有郝爱民等人围在当中。郝爱民笑着说道:“不用管我们,你们尽情的打。这帮人都是人渣,留着只会危害社会,就让他们变成残废吧!”张阮清暗挑大拇指,这郝爱民不愧是一帮之主,这个时候他身上那股杀伐果断的劲儿,跟他平时一副老好人的做派是截然相反的。这其实也不奇怪。不杀伐果决一点,帮主这个位置怎么能做的稳呢。随着他一声令下,七名丐帮弟子加上由昌盛一共八个人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了人群手中的钢棍上下翻飞。人群中不时传出有人的惨叫声和骨骼的断裂之声。要说棍这种武器是最适合群殴的,一打一大片。这帮乌合之众哪里是丐帮这八位精锐的对手。只要被他们的钢棍扫中,就是一个断胳膊断腿的结果。洪范承这个家伙很狡猾,他站在人群的背后,结果却发现情况不妙,自己这些人被打得屁滚尿流,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于是这家伙转身就跑。他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张阮清一看,打不过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于是他直接就从钢棍的前端拧下一截,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猛的把这一节钢棍给扔了出去。钢棍在空中旋转着,还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直接绕道了洪范承的侧后方,然后猛的向下旋转,正砸在洪范承左腿的膝盖之上。这一节钢棍里面,可是凝聚着张阮清的内力,这一下子打中,顿时就给他的膝盖造成巨大的伤害,洪范承的膝盖被打成粉碎性骨折,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手中的砍刀也脱手了。而这个时候,夜总会大堂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洪范承带来的这三十多人,全都被打倒在地。而丐帮这几个,只有两人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回去擦点跌打酒睡一觉就好了。郝爱民帮主这个时候笑呵呵的来到了洪范承面前。洪范承虽然一条膝盖被废了,不过他也是个狠人,用另一条腿猛地支撑起身体,一拳打向郝爱民帮主的丹田。郝爱民冷笑一声,手腕一抖,手里的拐杖尖端直接点向洪范承的手腕。“啪!”“啊。”众人在这一瞬间都听到了骨骼的碎裂之声以及洪范承的惨叫。紧接着郝爱民收回了拐棍,一个横扫,拐棍正打在洪范承另一条好的腿上。“咔嚓!”骨头又断了。洪范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郝爱民再一次来到他面前,在他身边蹲下。他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可是在洪范承眼中这个笑容简直就是魔鬼的笑容。他现在根本没有敢反抗的勇气,他怕到时候另外一条胳膊也保不住了。郝爱民把拖鞋脱了下来,然后拿着拖鞋扇了洪范承好几个耳光。对于洪范承来说,这是天大的屈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小子,你是领头的吧。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洪帮主,这只是个开始。以后不准你们再用丐帮的名义招摇撞骗。另外告诉你们那个新帮主,让他到我面前负荆请罪,磕头认错。我老人家心情好就把他当个屁给放了。否则的话,你们永无宁日!”郝爱民说完,蹬上拖鞋,转身招呼上张阮清等人,然后他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而第二天,洪天宝旗下的另外一个夜总会以及一个KTV商务会所也遭到了袭击。短短两天时间,洪天宝的手下,这些打手包括那些安保人员受伤了近百人。这些人绝大多数的伤都是关节粉碎性骨折,想要治好没有个十几万做手术是不够的。即使手术成功下辈子也废了。终于在第三天晚上,“丐帮”帮主洪天宝带着十几个保镖回到了泉港市。他在闽南省各个城市都有住房,当然,这些房子都不在他名下,而是在他的一些姘头和亲戚名下。他在闽南省从来不住酒店,出门也化妆,所以警方才没有能够锁定他的位置。听说总部这边出事了,他的第一想法是要跑路。可后来一想,他觉得这不是警方干的。因为警方的人不会下手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