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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很明确的暗示了。
你们帮本小姐把刺头们弄老实了,万事好商量。
论修为,自然是这些处于突破边缘多年的士兵们更厉害些,只不过被无法突破的问题折磨,营里其他事平时无心过问。
他们是老虎,那些刺头才是猴子。
如今她敲山震虎,老虎都震得,还将那些上串下跳的猴子放在眼里?
“大小姐,我们一定会让他们知错就改,明白军令如山的道理。”众士兵齐齐回道。
月倾城点了点头,取出银针包。
“往前些。”
离这么远,她要怎么扎针啊?
光着膀子的青年靠过来,眼神闪躲,看看这看看那,就是不敢看月倾城,虽然月倾城戴着幕篱。
素净的白手,捏着银针扎在他锁骨、胸口、腹心的穴位上。
随着她的转动,他体内的元力慢慢运转起来,缓缓冲刷着筋脉。
“嘶……”
那突破时的痛楚发作起来。
“忍着。”
少女冰冷的声音,传入他耳里。
缓缓的,那痛楚消失,取代的是如同温水般让人舒畅,真想永远都不要停止那感觉啊。
可惜,月倾城停手了。
“夜里会再发作一次,比以前你经历的要痛上十倍,甚至是百倍,到时你忍着吧,不会死,明日我会送药过来。”
听到这话,青年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恐惧,这样的痛苦就已经让人痛不欲生了,再加上十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