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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
宫兇表示不信,罂琴儿和他无冤无仇,怎会如此?
炼瑶姬差点失声笑出来,她揶揄说:“第三圣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你追求罂琴儿的事,连我都有些耳闻呢。”
莫族长几个神色也不太对劲。
显然,他们也是有过听闻的,这点儿事,当初第三宫也没想过遮拦啥的,自然瞒不过他们。
第九圣使真委婉,那能叫追求吗?
说是逼良为娼都不过分吧,而且罂琴儿完全就是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也不知道第三圣使什么口味。
炼瑶姬再说:“你该不会还忘了,罂琴儿兄妹为何离开圣城吧?”
还不是被他逼得啊,现在装什么蒜呢?
宫兇真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我哪有——”
忽然,噎住。
他想起来了,是跟人提了一句罂琴儿,该不会那些人……
炼瑶姬擅长察言观色,不然又怎么敢在殿主身边走动,她看着宫兇摇了摇头。
“不管你当时如何,事情已成定局。更何况,第三圣使,纵没有罂琴儿那事儿,你对月倾城,似乎也有着不小的兴趣呢。你以为她不知道,还是以为鬼枭的眼睛是瞎的?”
说到鬼枭,她心里有些烦躁,道:“我观察鬼枭多日,他对月倾城的维护,堪称让人发指,根本就是中了月倾城的心毒。”
也就是说,鬼枭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宫兇打了个激灵。
他对鬼枭毫无了解,难道真会如此?
他可啥也没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