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真的好有大义的科学精神哦。
“既然如此,去寻了一个感染者过来,你负责将他清洗干净。”
蛊徒连忙去了。
月倾城则准备着做实验的事宜。
过了一会儿,蛊徒将一个光头男人带回来。
他解释说:“太子妃,给他泡过药了,我还把他的头发剃了。可是你看,这人的皮,烂得有些厉害,没能洗干净。”
那头皮上,也是烂肉一堆。
看着,很是可怖。
月倾城就知道,他故意挑了最严重的感染者。
大概是觉得,这样的人,活着那么痛苦,如果太子妃成功,能救他一命,即便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月倾城说:“行了,把他放上来。”
指了指手术台似的石台。
蛊徒照做。
月倾城再道:“将他的上衣解开。”
待她将手术刀消毒好,蛊徒也已将那人的上衣解了,随后,她在此人身上,刺了几根银针。
蛊徒请教道:“太子妃,这是……”
月倾城说:“你给他服了蒙汗药之类的药吧?他才如此安静,不过,因为是初次,我要开膛破肚,看蛊虫吞噬的过程。那点药撑不住的。只能以银针封闭他的神经,避免他忽然醒来。”
蛊徒半懂半不懂的,对太子妃的崇拜又升了几个高度。
人命的轻重,在月倾城心里,有一把度量的尺子。
对待敌人,她丝毫不手软。
但面对的是鬼域的子民,皇太子的子民,尽管同样是陌生人,但下手时,未免有些轻重的必要把握。
话虽如此……
但月倾城用药剂洗了手,凝了凝神,取过刀来,却半点犹豫都不曾的,在男人的心口,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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