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饮酒是很上脸的人,除非用灵力化解,但此情此景,都是自家人,自不必那样,故而,脸红如新妆。
鬼枭爱极了,心里发痒。
忍到几个老人家终于醉卧席上,他才赶紧宣布散席。
姒姒天真,问:“小白叔叔,你今晚睡哪里呢?你和干娘一样,在皇城有家吗?”
鬼翀理所当然地说:“那还用问,小白叔叔肯定和我睡。”
其实月倾城都安排好了。
凤小白以前在宫里也有厢房。
但鬼翀还是把凤小白拉走了。
惹得姒姒后悔不迭,“早知我也叫小白叔叔跟我睡,又叫二哥抢先一步。娘亲,我今晚可以和二哥他们睡吗?”
大哥鬼奕说:“不行。”
鬼枭将自家媳妇儿扶走,“小鬼,看好你妹妹。”
夜风凉,月倾城的酒气散了些。
看他这急模样,哪里还不知他想做什么?
都三个孩子的爹了,真是叫人又好笑又可气。
果然,回屋里,这人便急不可耐地蹬靴蹬衣服。
月倾城略一挣扎,两人齐齐倒在地上。
这男人竟猴急到这地步,也不上榻了,直接就地正法。
只是地凉……
算他是个男人,还知道自己在下边儿,不让媳妇儿受冷气。
当然了,这点凉意对他算不上什么,邪风侵体也不能消除火热的万一。
唯一退骚药,还藏在媳妇儿身上。
直至凌晨……
夫妻两很久没干这么久的架,仿佛回到新婚之夜,月倾城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后期基本不作回应了。
鬼枭抱她去沐浴。
在浴池又干了一架……
总之,月倾城已然不知神灵为何物。
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她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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