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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公膝盖一软。
旁边臣子看见了,下意识就要搀扶,又连忙将手给缩了回去。
宓公就倒在了地上。
“二皇子……二皇子,冤枉啊,老臣怎可能知道?若知道,怎会知情不报?真不知道啊!二皇子明察!”
鬼翀又抿了口茶。
将杯子转到另外一边。
大伴看朝上被二皇子三两下彻底镇住,心中微安,走过来,就要添茶什么的。
鬼翀摆摆手。
“不必,我再说几句话,就退朝了。”
臣子们连忙一肃。
巴不得赶紧退朝。
妈呀……
今日的事态,完全不在他们想象内。
“四……”
原来还有四啊。
等等,前面一二三讲了什么来着?
呃,不记得了。
全被二皇子突然发难宓公给冲掉了。
臣子们连忙装出认真听讲的姿态。
他们低垂的眼角,还能瞥到宓公的身躯。宓公和亩公齐名,分庭抗礼多年,亩公一死,宓公不知多风光。
这些日子都年轻不少。
这会儿,又老了回去。
亩公被二皇子所杀,宓公也被二皇子制住。
二皇子这样的手笔,他们可不敢不敬。
“四,父皇虽命我监国。但我毕竟年岁尚幼,怕是镇不住朝廷……”
不不不,您可镇着呢。
臣子们暗道。
“也没人教我帝王心术、驭下之术,我资质愚钝,大哥又在养伤,唉……”
不不不,您可会了呢。
“父皇走得急,也是错点兵。我一介三岁稚童,就该玩沙子,如何治国呢?故而,这些日子,朝中大事,便由这几位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