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偷看,都太过客气了。
根本就是一直盯着看啊。
鬼翀扫了一眼。
这人,他真知道。
赛狰?
或者说,寒天凌。
夙惜压低声音,警告寒天凌,“别看了!”
他们修为不足,月姑娘没让他们去打仗。
寒天凌听说月姑娘的小儿子,也就是二皇子,每天都到酒楼来用早膳,就悄悄跑过来偶遇。
寒天凌凑过头来,也压低声音,“真的好像啊!”
他平时不怎么敢和夙惜说话的。
因为夙惜特别看不上他,还总像女先生一样,想教育他。
他懒得找没趣。
不过看到翀儿,他压不住心里的激动,主动和夙惜攀谈。
“行了,别说了。”
夙惜觉得好丢脸。
她才别开脸,面前黑影闪过,她惊一下,就见寒天凌搓着手,大白天非得做贼似的,朝窗口那两孩子蹑手蹑脚的过去,一脸猥琐相。
夙惜怒道:“寒!天!凌!”
而这时,鬼翀已别过头来。
看着寒天凌。
虽是极相似,但眉眼到底不一样,鬼翀不说话时,不是他娘的冷眉远黛,而是像水又像冰,冷冽中有些温润。
寒天凌握拳在唇,轻咳道:“那啥,二皇子,你知道我是谁不?”
鬼翀说:“知道。”
寒天凌正要套近乎,解释自个儿和师父的关系,闻言,瞪大眼睛。
啊,师父都和家里人科普过自己啊。
二皇子初次相见,就能认出自己。
看来师父介绍得很详细!
寒天凌感觉被世界的温暖包围了。
然后,他就听到翀儿说:“寒天凌,你能不能把赛狰放出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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