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翀儿反问:“你们先和我说说,这……病,怎么来的?”
宓宝宝从他太祖父的魔掌挣脱。
跑到一边,往椅子上倒灵液。
从头到脚洗干净。
然后,又用干净的手帕擦了。
宓公和宓贵奇怪地看着他玄孙儿子,这是干什么呀?
“二皇子,你坐。”
宓宝宝殷勤地把椅子搬到翀儿身后。
这椅子有点高啊。
不知道二皇子上不上得来。
他看了看二皇子,只犹豫一秒,就把他抱起来,放到椅子上。
翀儿:“!!!”
大胆!
谁准许你碰我!
宓公、宓贵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普天之下,唯月皇后才能抱二皇子!
好在二皇子没有发作,只是沉声道:“说吧。”
那二人便知自家宝宝逃过了一劫。
正要说,又被宓宝宝抢了先。
“二皇子,前些日子,约莫半月前,我娘和蜜蜜去广寒寺上香还愿,吹了一股凉风,回来就开始发热。”
“起初以为是风寒,没在意,谁知越来越严重。”
“请了好多大夫、药师来看,都没有用。对了,二皇子,还有你们宫里的御医……就成现在这样了。”
宓宝宝嘚啵嘚,不喘气地说完了。
根本没给宓公和宓贵表现的机会。
他们只好道:“正是如此。”
翀儿瞥了他们一眼。
两个大人,都抢不过一个孩子,难怪宓府越来越不行了。
他说:“皇城外三里地的广寒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