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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月倾城浑身酸痛。
这种感觉,已经许久不曾有。
不知是否想起当年追妻路漫漫,鬼枭格外用力,导致她经历了最艰难的大战。
不过,鬼枭也好不到哪去!
大白天了,破天荒还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只废物虾,动都不想动。
月倾城不管他了。
沐浴后,披散头发,将定国公府逛了一圈。
这个地方,也许她不会再回来。
……
傍晚时,月倾城把鬼枭踢起来。
“干嘛?”
月倾城说:“逛街去。”
鬼枭麻溜地起来,不过他有出门前一定要沐浴的毛病,月倾城早就知道,给他备好了水。
不一时,鬼枭戴上鬼面具,月倾城披上幕篱,出现到街上。
正如昨夜,田昊的辩词——
夏国这十几年,确实发展得不错。
皇城足足扩大了一圈。
可惜,月倾城并没有因此,对他有任何的留情。
毕竟夏国发展如何,与她又有什么干系呢?
在乎的人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她的家,早就不在夏国。
不过,感受一下这种变化,还是可以的。
看着街上的热闹,月倾城就觉得,夏国的百姓心可真大。
昨夜宫变的动静那么大,居然没对他们产生太大影响,该干嘛还干嘛,说不定反而比之前热闹呢。
“药王阁也比之前规模大了。”
月倾城指了指那座阁楼。
药王阁依旧是夏国皇城最高的楼宇,谁都别想超过,别人盖起高楼,它就盖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