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只得松手,陪她出门,送她上了马车。
看着那倔强的背影消失在路口,后面跟出来的苏府众人感叹。
“小小年纪,却有这样的城府,未来实在无可限量啊。不过,这样的人,我们还是敬而远之吧。免得哪天被啃得骨头都不剩,还什么都不知道。”
苏湛听得有些不悦,道:“叔叔们,与其谈论这个人,不如谈论谈论这件事。父亲,你准备怎么做?”
苏老爷说:“自然照她说的做。这件事很简单,那一家子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她要的东西到手后,就打发到庄上去。”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苏三郎似与她祖家关系不睦,就让他们干最脏最累的活。”
一人道:“大哥,事情我们是要办的。不过苏三郎的病是不是真的那么严重,我们还是请可靠的大夫给她瞧瞧。不然,我总感觉心里不太舒服。”
就算被人算计了,且无反抗之力,总也得知道事实吧?
他们总觉得,先前那大夫和月倾城串通演戏似的。
“高大夫医术虽好,但他和苏三郎是旧相识,别叫他了。换个人吧。再者,这几年高大夫年事已高,医术似有倒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
之后几日,月倾城就感受到了苏府的关怀。
还换了个三个大夫给她轮番看。
月倾城当然没介意,反正来谁都一样。
三日后,苏湛送来“断绝关系书”。
月倾城情真意切地说:“与其给我请那么多大夫,开那些药,都比不过这封书。苏三爷,告辞,他日有机会在应天府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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