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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拉拢九皇子，搞得这边越来越乱，对他们而言，也是很好的事。

如此，他们可以更轻易地打过来。

甚至不用打，九皇子可能早就和他们签订了多少土地，粮食啥的。

只要他们能推九皇子上位，就玩宛如扶持个傀儡一般，到时他们对这边的一切目的，可不就都达成了吗？

沈随面色微紧，“立即派人和蒙古那边我们的人联系上，问清楚蒙古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动作。”

结果还没等回探子的消息，蒙古那边就率领大军，和九皇子的旧部里应外合，突破了一个边关卡口，闯入了本朝国土。

沈随冷笑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倘若父皇知道他最宠爱，最看重的继承人居然和蒙古勾结，怕是气得从皇陵里爬出来吧？”

这是无人的时候，沈随对月倾城发的牢骚。

因为月倾城又开始调配磷粉，准备手榴弹了。

她一边配着磷粉，一边儿道：“从前我在明敌在暗，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勾结，毫无防范，而他们绸缪那么久，计划应该很完善了。”

深沈随自信道：“当年太祖曾建立了一道极长的城墙，作为挡住蒙古的防御。他们纵然攻破了边境一两个小城池，也攻不过来的。”

然而事实打了他的脸。

不知道蒙古是从哪里弄到了手榴弹的消息，居然也制造了好多，利用手榴弹破开高耸坚硬的城墙。

看着边关发来的奏折当中关于此事的描述，月倾城二人面色都是一沉。

沈随道：“朕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手榴弹的秘方，居然被他们搞了去。”

可那秘方，除了宫中备案的一份，就只有月倾城知道了。

月倾城可不背这个锅，她说：“或许是偷去了个手榴弹，分析出当中成分了吧。世上能人不少，就像有的大夫，闻到药味就知道里头加了是你药。不过，看奏折上所言，赝品就是赝品，威力是有，但没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