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坐视不理。
眉毛都不动一下。
她看到冰瑭抓走了屏风上的衣服。
应该是想咬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吧?
……
冰瑭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痛晕过去的。
反正他是冻醒的。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从天亮到了天黑。
桶中的药汁凉了。
冰冷的冷水,激醒了他。
好在那痛苦之感消失了不少,虽然肌肉很酸很疼,却不至于让他嚎叫。
他强撑着从浴桶里起来。
穿好衣服出去……
结果,却看到某人在床上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冰瑭:“……”
什么师父啊这是!
一点都不关心徒弟的死活。
冰瑭鼻子一酸。
她都没进去把昏睡中的他带出来。
她不是对他挺好的吗!
却让他泡了一宿。
可他又想起是他执意不让人家进去。
那股酸意便压了回去。
屋里只有一张床,他蹒跚走到另一侧的草席躺下。
自从发现她是女的,他就没再好意思睡床让人家打地铺了。
“哼!”
冲着床上那道身影冷哼一声,冰瑭默默地缩进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床榻上,月倾城睁开眼睛。
眼眸弯了弯,又闭上了。
……
翌日,冰瑭是被她踹醒的。
他揉着眼睛,看了看还没亮的天色。
他才躺下多久啊!
脑袋还嗡嗡嗡地发蒙呢。
“干嘛呀!这才什么时候,你要干什么?”
月倾城叉着双手。
“今儿开始,你就可以习武了。练早功是武者的基本素质,你想偷懒?”
冰瑭彻底清醒。
“你终于要正式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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