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霸道威胁就在此时,旱魔仙墓第四层。第四层与前三层都不同,乃是一个辽阔浩瀚的巨大平原,上面耸立着大小不一的宫殿。每座宫殿,都是神光环绕,气势恢宏,在其四周,则有着一道道禁制和杀机,还有十三尊正在闭目沉睡的地神五重守护之灵。除此之外,在这平原的尽头,耸立着一座高达十丈的青铜巨柱。只要用旱魔红玉令和旱魔紫金令,打入此柱之中,便可进入最深处,夺取旱魔传承。“将大阵布下,尽量不要惊动守护之灵!”在平原的入口之处,有着三名老者,为首的那名不怒自威,满头紫发的老者,率先开口,向在场的所有人,传去了一道道神念。他们三人,分别来自三大势力,名为‘紫虚老人’‘混剑人神’‘无鬼老人’,一身原本修为,都达到了半步地神,并且掌握了四极之中的二极。在这旱魔战场之中,每当旱魔仙墓打开之后,人神强者便可参与进来,只是一身修为,会被压制到人神一重,人数也有着限制。“遵命!”在场二十九位人神强者,还有韩明立等等二十多位天才武神、六十多位武神强者,以及徐东决等等大帝巨头们,齐齐应声,身形一动,将一张张事先准备好的符箓,全部催动。他们提前埋伏大阵,除了挡住十三尊守护之灵外,最重要的是埋伏禅冥老人。“也不知道上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不少位于第三层、第二层之中的一些散修强者们,眼中露出了抹好奇之色。这段时间之内,邱鸿和禅冥老人的所作所为,在他们这个世界之中,可是非常响亮,几乎有一定实力的修士,都全部知晓。他们这些散修过来,除了想收获一些小奇遇之外,也想看看这场交锋博弈。轰隆!突然之间,在第四层的平原上空之中,一道如同雷霆般的爆炸声响起,紧接着无数的光芒闪耀起来,凝聚成为了一尊古老的传送大阵。“来的这么快?”在场的人神强者、武神、大帝们,脸色一凛,抬头看去,当他们看到来人之时,脸上顿时露出了抹错愕之色。怎么是邱鸿?禅冥老人没杀他?还有禅冥老人怎么没出现?“你们三大势力的动作,果然很快。”秦南扫了一眼众人,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看向整个平原。从一开始,他就料到,三大势力必然会派人前来。“邱鸿,速速如实招来,禅冥老人在什么地方,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紫虚老人回过神来,厉声喝道,身上荡开了恐怖的气势。“是么?”秦南看都未看他一眼,屈指一弹,十三道帝光以着惊人的速度,打在了不远处的十三尊守护之灵身上。“大胆,竟敢冒犯旱魔大人栖息之地!”十三尊守护之灵的双眸,豁然睁开,爆发出来了一道道璀璨无比的神光,将一门门恐怖无比的神术,接连打出,铺天盖地,杀向秦南以及三大势力的所有人。它们没有任何灵智,如同傀儡一样。“果然是胆大包天!”紫虚老人等等,脸色一冷,虽然经过了这数百年的时间,他们早已知道该如何去对付这三尊守护之灵,但是也要耗费不少的手段。尤其是在这样的局势之下,‘邱鸿’区区一位大帝,也敢如此放肆,让他们心中自然极为不悦。“各位,我先走一步。”秦南淡淡一笑,将黑古祭坛催动而出,整个人化作了一道黑光,径直朝着前方抹去。刹那之间,宫殿四周的种种禁制,全部爆发,让诺大的平原,都陷入了一片神光之中。只不过,让人诧异的是,这些威名赫赫,恐怖无比的禁制和杀机,对于秦南竟然没有丝毫的作用,就连十三尊守护之灵,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不在打出神术,而是攻向三大势力的人。“怎么回事?”三大势力的人,齐齐一怔。对于黑古祭坛的秘辛,他们是完全不知道的。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到秦南的身形,已经来到了那青铜巨柱的不远处,在秦南的手掌心之中,十五块玉佩也全部拿了出来。“红玉令和紫金令都在他的手中?”三大势力所有人眼中顿时露出了抹震惊之色。‘邱鸿’没有被杀死,第一个出现也就罢了,可能是禅冥老人故意让他来探探局势之类,但是为何,这十五块玉佩还在‘邱鸿’手里?禅冥老人为了旱魔仙墓谋划了足足数百年,怎会不将玉佩拿走?“邱鸿,给我站住!”紫虚老人迅速反应过来,神力运转,发出了一道如同雷霆般的声音,在整个平原上滚滚炸开,至于秦南,动作却没有丝毫停留,准备将玉佩弹出。“邱鸿,你若不想让你的师尊和同门,全部死在这里的话,那就给我站住,把玉佩全部给我交出来!”紫虚老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冰冷。“嗯?”秦南眉头一皱,脚步微微顿住,扭头看了过去。“都给我跪下!”只见到,韩明立、江丁山、杨白龙三人,分别推出了三道身影,大喝一声,神威压下,让这九道身影,都是闷哼一声,噗通一下,便重重跪在了地面之上。这九人里面,有八人是武祖之境,还有一名白眉如剑的老者,是半步大帝之境。此时此刻,他们九人都浑身是血,满脸伤痕,毫无任何气息,显然已经被封禁了修为。在当初三大势力掌教,商讨如何对付禅冥老人之时,为了以防万一,就将邱鸿原来所处师门内,和邱鸿有着关系的掌教和几位长老全部一并抓来。如果不是因为邱鸿是孤儿,他们就直接抓父母和亲人了。“邱鸿……”九人看到秦南之时,那死灰般的眼神中,立刻恢复了一点神采。“师尊……和同门?”秦南看到这一幕,微微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何,明明这具身体,已经被他彻底给炼化了,但是他的心中,仍然升起了种难以言喻的复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