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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对秦战是越来越感兴趣。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秦战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我坐牢是越境杀人！”

“为我战友报仇！”

他双眼已模糊，脑海中关于江川牺牲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他紧紧地握住拳头，不让泪水泛滥，更不让自己情绪失控。

“也就是凝雪的哥哥！”

“我来当保安是答应过我的战友要好好地照顾他的妹妹！”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心中的烦闷随着这一口气，而更加的肆意蔓延，他痛苦地抓起面前的水杯，猛灌了一口水，才继续说道：“至于和杨凝雪的关系！”

“朋友吧！”

他已经把杨凝雪当成同江凌雪一样的存在，只是他不确定杨凝雪对他的态度，再说顾旭阳是杨凝雪的老板，对他态度一直不明不白，他又如何能够轻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能告诉我你的部队番号吗？”

顾旭阳看着秦战起伏的背影。

他能感受的出来面前背对着他的这个男人的哀伤，这让他对这个男人更加勾起了兴趣。

“不好意思！”

秦战又猛灌了一口水：“无可奉告！”

“这是部队的纪律！”

“看来是作战部队！”

顾旭阳沉默片刻才开了口：“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秦战回眸看着一脸认真的顾旭阳问道。

“我没有想过你会是作战部队退伍的战士！”

顾旭阳一脸崇拜地看着秦战：“对不起！”

“没有你们的抛头颅洒热血就没有我们现在的美好生活！”

“请原谅我对你的不礼貌！”

他自从学习格斗技术以来，对军人的无私奉献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本以为秦战是一个逃兵，毕竟有过三年牢狱之灾的军人，又怎么能让他尊重。

可是现在他很清楚，面前的男人是值得他尊重的真男人，一个为战友报仇的军人，不过他做了什么事情，都值得他的尊重。

“你太客气了。”

秦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哎呀！”

顾旭阳看了一眼保安值班室的表，不由得一拍脑门，大叫了一声，忙掏出手机：“凝雪直播的时间到了。”

“你要看看吗？”

“嗯！”

秦战点了点头。

他还没有看过直播，一想到是杨凝雪的直播，自然是不想错过便把椅子让给了顾旭阳，自己站在顾旭阳的身后。

在顾旭阳的一顿操作下，杨凝雪那张迷死人的小脸就出现在面前，随即出现的是各种弹幕。

“杨女神，我爱你！”

“杨女神，你真的有男朋友了吗？”

“女神，能说说你和你男朋友相爱的过程吗？”

“女神，我要和你男朋友决斗！”

……

秦战看着杨凝雪直播间的弹幕，一时摸不到头脑。

“直播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