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繁星皱皱眉,“我大手大脚,不把钱当一回事,也不代表我精神世界丰富吧?说实话,难道不是以前那种骄奢音逸更不好?”
谢爵挑眉,“所以你认可我出于情谊给的多一些,且也不拒绝了?”
“……没有。”
谢爵嘴角勾了勾,“你刚才因为五千块给白煦打了电话,但是我给的明显是他的五十倍还多,你却轻松就接受了。”
陆繁星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你在我家装监控了?!”
谢爵随手往外一指,“我的房间。”
陆繁星想起谢爵就住在自己楼上,且她打电话的时候正在阳台……
“你,你怎么能偷听我打电话?”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听了?”谢爵反问,“我在自己的阳台上看报,有人在我不远处讲话,我还不能听?这是哪里的道理。”
陆繁星吱吱呜呜答不上来。
她心里纳闷,谢爵之前明明对她的态度那么尖锐,为什么从搬到这里以后,他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说话温柔不少,甚至在大多数问题上都会对自己妥协。
偶尔所谓的激烈,也会戛然而止,不再像之前那样逼迫自己。
现在他说话的声音简直像是在哄情人,声音带笑,面容放松,甚至是有些纵容宠溺的味道。
陆繁星不敢看他,目光移向别处。
想着这人刚才说的话,心里满满加速。
白煦给的五千块让她觉得接受不了,谢爵给的那么多,她却因为他的一两句话就被轻易说服。
陆繁星还记得自己十八岁生日时的豪言壮语,她喝醉酒耍酒疯,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宣布,“谢爵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