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墨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是却不想让池望山知道。
这件事即使能做,那她也得矜持一些。
不然让人看见,还以为自己多迫不及待似的。
既然是待价而沽,那谁先着急,谁就是苦主。
池雨墨咬咬嘴唇,“话不能这么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要是真的做了,谢爵能不知道?”
“原药想要的是‘谢爵的女人’,我如果被发现了,原药还能感兴趣?”
池雨墨知道不少有钱人有些特殊嗜好,总会在悖德的关系里寻找趣味。
池雨墨想起上次见到原药时,对方难看的脸色,实在是想不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这种事,就得靠你了嘛,”池望山坐在池雨墨身边,给她拿了个橘子塞到手里,“事在人为。小妹,哥哥可就全靠你了。”
池雨墨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他瞪了一眼,“滚!”
将包一甩,池雨墨就直接离开了。
池望山也不着急追上去,看见她手里捏着那个橘子,没有扔掉的意思,就知道她早已心动了。
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喝下去,池望山想了想,不放心的打了个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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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陆繁星多少有些战战兢兢。
谁知陆海生看见她手上拿着相机,“出去拍照片了?”
“嗯,取景。”
“行,饭菜做好了,洗洗手吃饭吧。”
陆繁星知道老爸这是没怀疑,松了口气,赶紧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