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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了,半晌,“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
谈熙抱臂环胸,下颌无意识上扬,因着这个动作,眼神之中也带上几分睥睨之态,有种高高在上的凛然。
秦天霖目光闪烁,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明明还是那张脸,可怎么就不一样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所以,你在用行动在告诉我,你变了?”
谈熙想了想,点头,“可以这么说。”
她确实跟之前的谈熙不一样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换了种手段,叫——欲擒故纵?”男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锋利,像把手术刀,一寸寸剖开,想把每条肌理都看个明白。
谈熙用一种不可思议到近乎滑稽的目光将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你在开国际玩笑吗?”
“……”
“秦变态,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万人迷了?女人见了你都得像狗见了屎一样凑上去,才能满足你直男癌的虚荣心?”谈熙笑了两声,声声带脆,“你也太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城墙拐角都没你脸皮厚……”
“住嘴!”俊脸阴沉,像暴风雨前夕天边堆聚的滚滚黑云。
谈熙后退两步,目露防备。
“骂我是屎?呵呵……那你还真说对了,当初的你就跟条母狗一样,就算被拒绝了,也不要脸地凑上来,摇着尾巴,甚至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可惜,我这坨屎,看不上你这只bitch!”
谈熙惊怔,但很快镇定下来。
原主的自尊和傲气根本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事,或许,她对秦天霖有好感,可绝对不会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上去,更别说自荐枕席。
相反,原主很腼腆,她的爱很轻很柔,正如她宽容的性格。
早年痛失双亲的经历,让她变得敏感,也更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她早熟,内向,并非不善言辞,而是觉得世人皆醉,她不屑为伍。
就像一朵开在枝头的寒梅,她不畏高,因为她本来就属于那个地方。
骄傲的她又怎么会如秦天霖所说的那般不堪?
“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