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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千夜面对墓碑而站,看着墓碑上那四个字笑了好一会儿,他才一撩额前的长刘海,邪魅的缓缓笑道:“或许,这个天下,我谁都对不起,但唯独你,我对得起。我对得起你,你听到了吗?北堂千夜?”
“就是,哈哈哈……”北堂千夜突地放声大笑起来,“我对得起的人,竟然是我连面都没见过的人,还早就已经死了,哈哈哈……”
笑着笑着,北堂千夜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了,只知道好笑,但到底是笑坟墓里的‘北堂千夜’,还是笑他自己,他就不知道了。
没有再跟坟墓里的人说什么,北堂千夜只是放声大笑着,直到笑累了,感觉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他才转头,朝陵外走。
可只走了两步,他就顿住了脚步,停在那,也不回头,而是背对着那刻有‘北堂千夜’名字的墓碑,低低说了句:“我要死了。”
随即,继续朝前走。
一走出皇陵,北堂千夜整个人就无力的倒了下去,玉宇和琼楼赶紧上来搀扶,北堂千夜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身体又发热了,热的他脑子都有些没法思考,他只是一边被玉宇和琼楼扶上马车,一边迷迷糊糊的问道:“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你们记得么?”
闻言,玉宇和琼楼又一次瞬间泪崩。
玉宇和琼楼刚将北堂千夜扶上马车,北堂千夜又昏睡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直到三日后,大半夜,某五进大宅子,主院,主人房间,北堂千夜才慢慢醒过来。
看着跪坐在床边的玉宇和琼楼都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北堂千夜就笑了:“没看出来啊,你们这么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