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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锦真的要哭了：“你身为一个神，一点神力没有，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么？”

凤瑶道：“没觉得呀。”

顾南锦：“……”

御凤忍不住失笑：“答案很明显了，就随瑶瑶的意思……”吧。

但御凤的话还没说完，顾南锦就激动的道：“还没问完呢！”

说着，就将凤瑶从御凤的手掌心抢了过来，放在他自己的手掌心，特别好声好气的跟凤瑶说道：“虽然爹脾气不好，但爹天天也很开心啊，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没人能打的过我，我也不用怕任何人，难道你真不想像爹这个样子吗？”

凤瑶就又苦恼起来了：“瑶瑶想不用怕任何人啊，瑶瑶也想像爹爹一样的厉害呀，但瑶瑶真不想跟爹爹一样脾气那么不好……”

甚至，凤瑶还天真又萌萌的问：“爹爹，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么？瑶瑶想厉害，但真的也想好脾气。”

顾南锦头疼了。

御凤也有些头疼。虽然她想她宝贝女儿脾气好，但这一点神力没有也是真不行啊。

想了想，御凤还是特别正色的跟凤瑶说道：“不管是人还是神，都要有所取舍，你要是想厉害，你就会没好脾气了，而你要是有好脾气，那就算有神力，也不会厉害到哪去……瑶瑶，我和你爹都不会逼你，但有一点，你得想好，做一个抉择，不管你选择最后走了哪一条路，我和你爹都只希望你要后悔。”

顾南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见御凤这么说，他就认同的猛点头：“瑶瑶，你得做一个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