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安陵候的声音比之前更冷了。
安陵沁依旧是站得笔直。
动不动就让人下跪,什么毛病?真惯得他,以为自己是君上吗?
“本候的话是不管用了吗?”安陵候脸色铁青,沉声吩咐:“来人,请家法,本候倒是要看看,这孽障能犟到什么时候?”
安陵沁眸色微沉,低垂的眼睑藏住了所有情绪,这便是她的父亲,多少年了,遇事从来不分清红皂白,对她想骂便骂,想打便打,这家法说请便请。
“爹爹,您消消气,三妹也只是贪玩一些,才会一时糊涂翻墙出入。”安陵蕴适时开口。
表面上,她是在安慰安陵候,实则是在提醒安陵候,安陵沁贪玩,翻墙,上不得台面。
安陵候怒气正盛,安陵蕴这话一出来,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怒骂着:“都这么大了,还贪玩?不知轻重!还翻墙?真是丢尽我候府的脸。”
骂过,又大吼:“家法呢?”
“候爷,家法来了。”管家双手捧着家法走进来,恭敬地递给安陵候。
安陵候府的家法是一条三尺长,两指宽的实木棍,打在人身上,贴心巴肺的疼。
安陵沁扫了一眼那木棍,眸中翻涌着更盛的怒。
这个头脑简单的蠢货,心狠手辣的臭男人。
“给我跪下。”安陵候再次重复。
安陵沁依旧站得笔直,不言语,不下跪。
安陵候气得扬起手中的家法就向安陵沁狠狠地打了下去:“孽障,我让你犟,让你偷偷出府,让你不跪。”(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