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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他?他还真不怕!北野漠心道,他放手,毒医才能诊治,不放手,毒医未必真可伤他分毫。
为了己身之疾,北野漠忍了,他说:“毒医高风亮节,岂会与我这等小人物计较?”
安陵沁笑了,男人这话说得可当真漂亮,明里捧她而自轻,实则给她挖坑呢。
再计较,倒显得她小人了。
不过,有何关系?想要整这男人,方法多的是。
安陵沁微微侧身,让人进来,先是取药给人处理了一下嘴上的伤,然后继续昨日的治疗。
比之昨日成倍的疼痛袭卷全身,北野漠紧咬牙关,愣是没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待到结束,他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
毒医,真是……好极了!
北野漠心下狠狠地记了一笔,转身离开百宝楼。
一出楼门,北野漠的脸色就彻底沉了下来:“沈渝,本君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回君上,毫无消息。”沈渝有些畏惧地回答:“属下已彻查过当日的一切,但那贼人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
“本君的身份玉佩呢?”北野漠问。
沈渝答:“未曾找到。”
“这坊间的传言是如何传出来的?本君竟是不知当时那贼人只扑了本君?好一个夜入皇宫为君上。”北野漠咬牙切齿,满身杀气。
他自认为上位后,已经将不怀好意的人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看来,还有不少人心思不纯。
沈渝紧跟在北野漠身后,小心翼翼地说:“属下会立刻派人去查,然后将人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