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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太多言语,夏至却懂了安陵沁的意思。
北野漠被安陵沁下了毒,整个人都处于暴躁嗜血的状态,他能面不改色地在安陵沁身上扎刀,能让安陵沁受他同样的痛苦,能让傅长歌将安陵沁带出来引毒医和安陵候现身,能说出引不出来人便往她身上扎刀的话,便是此次回去了,北野漠还不定要做什么。
原本夏至还很担心,现在,倒是可以放心了。
但很快,她又反应过来:“可她终究不是你,万一露馅,你可就危险了。”
“我把她记忆给洗了,她现在就是张白纸,我怎么给她画,那她就是什么样的。”安陵沁道。
“安陵候这里……”
“他已经陷入了沉睡,短时间是不会醒来的。”安陵沁接过夏至的话,道:“你派人去查,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安陵候的真实身份,我怀疑,他的存在并不简单,还有我兄长的身份,我母亲的身份,只怕都不如表面。”
其实,她很清楚,一旦开始查,就停不下来了,查下去,可能得到的东西,并不是她期待的。
“我会派人去查,你也要小心。”夏至叮嘱。
“放心,若有必要,我会退出来的。”安陵沁说:“你看好褚淮,不要让他轻举妄动,若是有必要,送他离开。”
“主子,你想要的东西,还没有找到吗?”
“北野漠有心藏起来的东西,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那你小心,需要的时候,联系我。”
“好。”顿了一下:“我哥还没有回来,你去拦住他,不要让他过来了。”
“是。”
夏至离去,安陵沁这才继续往里。
没走几步,便遇到了匆匆出来的傅长歌,两人一个照面,傅长歌便停了下来:“毒医,你来了?”
“傅将军竟是喜欢这么一张脸么?”安陵沁挑眉,侧开身子,将安陵蕴露了出来:“她的情况不太好呢,傅将军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毒医竟是认出了我?”傅长歌震惊,但很快,他就顺着安陵沁的目光看向安陵蕴了,当看到她那满身是血的模样时,更是震惊:“她怎么会伤成这样?”
“这难道不该是我要问你的么?”安陵沁冷哼:“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将本毒医放在眼里啊,本毒医的人,也敢说伤就伤。”
“可我醒来就在城楼上吊着,根本就不知。”傅长歌也很是奇怪,明明他是带着安陵沁出来,并且亲自将人弄到城楼上的,缘何醒来却变成了他在城楼上吊着,安陵沁不知所踪?
“好一个不知。”安陵沁一声冷哼,将傅长歌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傅长歌皱着眉,他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可左思右想,愣是没能想出来。
安陵沁心道:她特意做的手脚,若是真的那么容易就破开,那她的毒医之名该易主了。
“毒医,她的事情,我们后面再说可好?现在,随我一起去见君上。”傅长歌说:“君上被下了毒,情况很是不好,他下了诏令,若然你不去,安陵沁是要为他殉葬的。”
她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条诏令?安陵沁心忖:那男人可真是够心狠手辣的,死都不放过她。
他们何怨何仇啊?
安陵沁未动,傅长歌继续道:“毒医,我知你不喜这威胁手段,但是,若君上有事,我必将亲率大军,将毒医谷和百宝楼踏平。”
你再是厉害,还能厉害过一国大军?傅长歌抓住的就是毒医的这个软胁。
安陵沁骤然眯起双眸,浑身上下皆散发着骇人的戾气:“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