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嫔说:“都是符院判逼臣妾的,是他的错,求君上放过臣妾。”
听了她这话,符院判又哪里肯独自承担下来?他说:“君上,是祺嫔欲求不满,缺不得男人,是她威胁臣,臣若是不与她在一起,她就给臣好看,不仅要对付臣的妹妹,还要对臣及臣的家人下手。她甚至不只臣一个人。”
祺嫔听了,又哪里肯承认?
毫无疑问,祺嫔又将责任推到符院判的身上,哭着说,若是不从,符院判会怎么样对她。
两个不久前还在鬼混的人,这会会竟然是毫不犹豫地互相推责任,似乎只要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对方的身上,自己就会没事,自己的家人就会平安。
他们似乎都忘了,不久前,他们可是都很默契的,那和谐的声音,可不是勉强就可以有的。
北野漠虽从未宠幸过宫内的任何一个女人,但也不是没有经验的人,哪怕是那唯一的一次经验并不是那么的美妙,他依旧是记忆犹深的。故而,看到方才的那一幕,他的心里有着绝对的想法。
北野漠就像看戏般,看着祺嫔与符院判狗咬狗,待到感觉差不多了,他便再一次开口。
“怎么?你们以为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一个人的身上,本君就会放过?本君看起来是那么心慈手软的人?”
说句很不客气的话,他北野漠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心狠手辣是他的代名词,胆敢背叛他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
北野漠的话一出,祺嫔和符院判的那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
难道就真的只有一死了吗?
两人不甘,再一次向着北野漠磕头求饶,他们声泪俱下,那磕头的声音与他们的求饶声混合在一起,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凄惨感。
然而,北野漠根本就无动于衷,他就冷眼看着他们在那表演,直到两人都磕得满头是血,身子摇摇欲坠,方才又道:“就方才的表演,再来一次吧,本君亲自看着,不到本君满意,不许停下来。”
“君上……”祺嫔和符院判皆是脸色大变,本能地求饶。
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不正当关系,偷摸着来,尚有欢愉,现被抓正行,心里都紧张得要死,害怕得要死,哪里还有可能再来一场?何况是当着北野漠的面?
然而,不等他们说出后面的,北野漠便不耐地说:“废话什么?做?还是不做?”
“君上,做不了。”符院判抖着身子,道。
“做不了?”北野漠若有所思地说:“那就是没有用了?既如此,那么,你那玩意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便抓起手边花瓶中的一根花枝,直接向他符院判最重要的地方飞去。
只听符院判一声惨叫,其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便落在了地上。
北野漠仅凭一根花枝,便将其命根生生切断,鲜血顿时涌出,在地面上迅速渲染出一朵妖冶的红花。
祺嫔在旁吓得尖叫,抖着身子磕头磕得更凶了。
“君上饶命,君上……”
“他没用,那么,也就用不上他了,不过,本君知道一个地方,必然可以满足你。”(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