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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小芸……”
褚淮与褚桑同时惊呼出声,他们本能地要上前夺取良妃手中的发簪,但是,他们才刚有动作,良妃便往后退了一步,沉声道:“不许上前来。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动。”
“君上,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答应?”良妃继续看向北野漠,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良妃,你我相识如此多年,本君的性子,你难道还不清楚?”北野漠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冰冷:“本君最是讨厌有人威胁,你当真以为将发簪抵住脖子,本君就无可奈何了吗?你是不是忘了,本君的本事,可比在场的人都要高?”
他的话音方落,人便闪身上前,一把将良妃手中的发簪给夺了下来,用力一捏,再松手时,落下的只是一些粉末。
北野漠身形快若闪电,宛若鬼魅,竟是无一人看清他的动作。
等到反应过来,看到的便只是他脚下的那一堆粉末。
良妃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身体更是摇摇欲坠,完全站不稳的样子,看着北野漠的眼神更是写满了恐惧。
是啊!别人或许不知,但她是知道的,当年,她可是亲眼看到北野漠是如何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的夫君给抓到,又是如何心狠手辣地折磨。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她安逸了几年,竟是忘了,北野漠是她曾经的噩梦,她拼尽全力,不惜一切地去遗忘,但经北野漠那么一提醒,她又什么都想起来了。
北野漠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心里有病的疯子。
“看来,你还是记得的。”北野漠轻轻笑了一下。
良妃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看着北野漠的眼神也是说不出的恨。
她怎么可能忘记?毕竟,不是谁都能亲手在自己的兄长身上一刀刀割肉,还让自己的嫂子在旁观看。
过往那被故意压下的血腥浮现于脑海,良妃的身体已经是抖到不行。
褚桑与褚淮一左一右地扶着良妃,满心担忧。
再看北野漠,他们的眼神的充满了愤恨,褚淮说:“北国君上,在北国,你是最大的王,我们斗不过,但是,你真的要与我们撕破脸吗?或许,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哦?”北野漠挑眉,似笑非笑地反问:“不知道淮亲王想要与本君商量什么?”
褚淮张口就要言褚芸,却没有等到他开口,北野漠便又道:“本君大概也猜测得到,可惜,本君就只有那么一个条件,若然她说了,本君自会放你们离开,若是不然,那本君就只能留到她说的那一刻。”
“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你要她说什么?”褚淮很生气。
北野漠道:“她知道,只是不说。不过,没什么关系,本君什么都不多,独独手段颇多,便是死士,本君也能从其口中问出想要的。”
言下之意,良妃不配合,他就要使用手段了,而他使的手段,势必会让良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