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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瘟疫是什么症状吗?”安陵沁有些无语地问。
路太医摇头,他才走到这里,还没有看到里面中了瘟疫的病人是什么样的。
安陵沁道:“既然不知道瘟疫是什么样的,那么,你又怎么能说跟瘟疫一样?你可知道瘟疫这两个字代表的是什么?”
看看外面围观的那些人?不管是方才还围在里面的,还是外面的,无一例外地齐齐往后退,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惊恐。
瘟疫代表着不治之症,代表着死亡,代表着无尽的绝望。任是谁都会害怕。
路太医瞬间就明白过来,他说:“抱歉,是我欠考虑了。”
“也没有什么。”安陵沁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床上的男子,淡淡道:“你一直在皇城,没有见过这种状况很正常,救治不了也正常。”
这男人的状况确实是很不好,身体缺水,面色腊黄,双眸紧闭,呼吸也有些急促,仿若随时都能咽气的人。
不过,这并不是一个会传染的病症。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可以救吗?”路太医顿时激动起来,满眼都是希望。
果然是毒医,医术果然是与众不同。他束手无策的病,在毒医的面前,就只是很普通的病症。
安陵沁说:“当然可以,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这话一出,中年妇女立刻激动起来:“真的可以救吗?你不会骗我吧?”
“她当然是骗你的了,你不会以为她真的是一个医术高明的人吧?这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骗子罢了。”
安陵沁没有回答,那些退到一旁的百姓又纷纷说了起来,看着安陵沁的眼神满是不屑。
他们就不相信,安陵沁这么一个年轻人,还能治怪病。
中年妇女的这个儿子在他们这里就是判了死刑的了。怎么可能还有救?
“可不是,李大婶,你可不要随便听人说几句话就信了。”
“他们就是一群骗子。”
这就是现实,人性,永远都是很稀少的存在,眼前的这些百姓,就像是被困在牢中的猛兽,他们挣扎,却无能为力,一旦另外的生物关进来,他们就不会想要那生物再出去。他们就是死,也要拉着陪葬。
北野漠听得是一阵火起,这些混账东西,看到有大夫来救了,不是应该礼待大夫的吗?竟然对一名大夫如此的无礼。
手痒,好想杀人!
他都舍不得说的人,这些人怎么敢?他们又有什么资格?
北野漠简直是怒到不行,张嘴就要反驳,抬手就想揍人。
然,安陵沁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不要冲动,他们不过就是些看不得人好的人罢了。他们见过一次黑暗,就以为世间没有光明,即便你揍他们一顿,骂他们一顿,甚至杀了他们,他们依旧也会如此。”
打脸的最好办法,便是用实力来证明。
安陵沁不在乎这些人信不信她,她也不需要解释太多,只要她将床上的人救治好,站在这里的人,不管是骂她的,还是看戏的,都会乖乖地上前来道歉,还会求她。
这些人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不乏有观望之人。迟迟不敢动,不过是害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