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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邪却摇了摇头,“不是,因为王爷您是病痨,自己都曾经一只脚踩到黄泉路了,死气自己都有,所以习惯了。不像我们这种健康明媚,活蹦乱跳的孩子,乍一接触有点刺激。”
她说完这话,神情狡黠地冲他挑了挑眉。
司空疾:
他信了她个邪——
偏偏她还真叫邪。
明若邪看着那些死气飘散开了,还伸手在前面扇了扇,一副很是嫌弃的样子,然后才拿起了里面的一只空的小袋子。
朱色的袋子,缝制得很好看,赤色的线绣着各种小图腾,可供系紧的绳子两头还穿着小小圆圆的碧玉珠子。
一个小袋子足见心思。
但是,一打开,里面一样全沾满了死气。
明若邪看向司空疾,“定北王的信,是跟这些东西放在一起的吗?”
“是。”
“可烧了?”
她记得,定北王送来的信,司空疾是都会烧掉的,但是以防万一还是问一下。
“已经烧了。”
明若邪点了点头,“那就把这盒子和袋子也烧了吧,同时来的若是还有什么东西,一起烧了。你的身体这么差,要是一直接触这些东西,喝再多龙涎也没有用。”
“好。”
她说的,司空疾当然听。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那块牌子上,“这个怎么处理?”
明若邪也看着那块牌子,有点儿为难。
“这牌子烧不掉,我也不会处理,要不然你找个大师给你想办法?”
司空疾总觉得她说的不会处理不怎么可信。
“听说皇上已经请了辞渊大师进宫了,本王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跟辞渊大师见一面,请他帮忙。”
“这还不好办?你就抱着那只怂猫去,说你在外面捡到的,给他送猫。”
“只怕那只猫不听本王的。”
“你先去打听打听吧,这块牌子我先给你收着。”
明若邪便又把那块牌子握在手心里。
等她离开,司空疾坐在那里半天没动。
信里,外祖父说,如今能得这么大的一块药玉不易,细细叮嘱他一定要戴在身上不可离身。
外祖父他是相信的,可这块药玉又是谁给他的?
司空疾安排了星坠去打听辞渊大师行踪,又让朱管家把今天送了明若邪去静阳侯府的车夫带来。
“今天你送明姑娘去静阳侯府,遇上了何人,发生了什么事,都仔细跟本王说说。”
而此时的静阳侯府里,明三小姐的院子中,明静瑶正抄起一只花瓶就朝地上狠狠地砸去。
她的手背,她的脖子,她的脸颊,三处猫抓出来的伤痕,这会儿更严重了。
不仅是渗出了血,还红肿起来。
静阳侯找来了大夫,结果大夫给开的药膏抹上去之后,伤口更是火辣辣地灼痛。
明静瑶实在是忍不住,便把药膏给洗去了。
明知霄看着不对,安抚了她一声,然后便建议她给太子递信,希望太子能够请宫里御医出手。
否则明静瑶这脸要是毁了如何是好?
明静瑶强忍着痛,给太子写了信让人送了出去,越想越气。
一个三四十岁的仆妇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