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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疾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在明若邪并不是那种因为原则性太强而听不进解释的人。
“但是如果本来有机会脱身但是没有脱身的,非让自己陷入到那种境地的,我肯定得狠狠地削一顿!”明若邪话风又是一转,然后语气又带了点撒娇,“不过我知道我家小疾子肯定不是那样的人,有了我这样完美聪明的王妃,肯定会好好珍惜,不会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的,是吧?”
在屋里刚醒过来的白檬衣就听到了她这句话,然后又听到了司空疾毫不犹豫的回答,虽然没有看到他的神情和眼神,但是听到了他的话都能够感觉得到他现在会是多宠溺的神情。
“当然。给我世间千千万万美人都换不了一个你。”
噗。
白檬衣心里一憋气,噗一声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本来已经转身要去开门的庞即立即闪开,差点儿就要被她喷了一身血迹了。
他这是多可怜啊,昨天元宵节,他本来以为可以回家去陪家人的,谁知道就被派到这里面对着这个可怕的女人。
刚才门外的那对夫妻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这样的话何必来到这里站在门口请?
他伸手拉开门,脸色有点臭。
“缙王,王妃。”
明若邪的确就是故意说那些话给白檬衣听的,白檬衣想出了那样的办法想要破坏她和司空疾,企图让他们夫妻翻闹,说明她很有可能内心还是对司空疾有一点放不下的。
只要她还肖想着司空疾,刚刚他们说的对几句话就会刺激到白檬衣。
女人在受到这样的刺激,又妒又恨的情况下更有可能藏不住秘密,有什么话可能就会脱口而出,对于他们的审问会有奇效。
现在看到白檬衣吐了血,明若邪挑了挑眉,觉得这个效果还真的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
“呀,”她故意茶里茶气地睨着床上的白檬衣,语气很是气人,“怎么才这么一段时间没见,白大小姐就如此狼狈和憔悴啊?要不是我家阿疾事先告诉我这里面关着的是你,我还真的有可能认不出来呢。”
她说着,伸手摸着自己嫩-滑的脸,啧了一声,“不过也是啊,听说,女子是越来越好看还是越来越丑,跟心情好坏有直接的关系,幸福不幸福是可以很清楚地在脸上表现出来的。白大小姐嫁了娄品书那么一个品行卑劣的男人,估计每天看见他都要怄死了吧,心情又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呢?”
“不像我,我家夫君是堂堂王爷,长得又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好看,对我又温柔体贴,眼里没有别的女子,一心一意只宠我一人,真的是像泡在了蜜罐里,也难怪我自己都觉得皮肤越来越光滑,越来越好看——”
庞即一脸懵地看了看明若邪,又看了看司空疾。
不是,王爷,您不管管王妃的吗?还可以这么“无耻”地来刺激一个将死的阶下囚?
说话专门往对方最痛的地方扎,这样真的好吗?
司空疾摸了摸鼻子,并没有走近过来,只对庞即低声说,“庞统领,跟本王说说她交代了什么。”
他们出门去吧,这里交给明若邪感觉应该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