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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成枫强忍着剧痛回头看向花品炎,他茫然地问:
“师父,你……为什么?”
“为什么?”
静洲派掌门花品炎笑了,他唇边还有血,这一笑极尽嘲讽: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要害我静洲派!除了你,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那些黑衣蒙面人上山?
那块黑玉上的‘寿’也是你雕的吧?双语没有那么巧的刀工。但那个‘寿’字雕得那么浅,你是不是以为那是仙玉,所以不愿伤了玉?”
花品炎冷着一张脸,这一段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身体的伤势让他五脏六腑都在痛,但他已经压不住怒意了。
荀成枫见花品炎这样,便忽然笑了:
“师父,你终于看出来了?可惜啊,你这一剑没能让我立死当场,那你便输了。”
花品炎捅这一剑的时机选得非常好,速度也很快,但奈何荀成枫从来不会让自己在任何人面前全不设防,连花双语他都时刻堤防着,何况花品炎。
花品炎出剑时,荀成枫就已经察觉了,他侧了侧身,使得这剑虽然捅进了他的身体,但他的伤却不会太重。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将这一剑躲过去,荀成枫掐着花品炎的脖子,慢悠悠地道:
“师父好歹教导我一场,这一剑便算是报了师恩。”
花品炎听了荀成枫的话,只觉得太过可笑,他忍着疼意恨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