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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天色刚亮时。
楚国郢都便聚集了无数文人,无比期待白衣君的到来。
巳时未到,一道白衣身影便出现在天边,托着世人熟悉的青铜棺踏空而来。
“白衣君来了。”
郢都中有人惊喜道。
众人闻言立时朝南方看去,果然看到一道白衣风采踏空而来。而在此时,亦有无数文人匆匆走出郢都,来到城来迎接白衣君。
“白衣君怕是要白走一趟了。”
郢都外,有文人凝视天边的白衣身影,眉头微微蹙起起来道。
“白走一趟?”
有人闻言愣了一下,道:“什么意思?”接着便反应过来,勃然大怒道:“难道是我楚国不愿借云海雷舟?难道我楚国便不知道,白衣君借云海雷舟,是为了渡神威雷泽,去镇压禁忌?”
“这不会吧?”
不少人闻言皆愕然起来,有些不敢相信。
这都什么时候了,楚国还不愿借云海雷舟,难道真要与天下人为敌?
“谁敢阻拦白衣君镇压禁忌?”
“谁敢阻拦白衣君脚步,谁便是天下之敌!”
郢都外顿时群情鼎沸,无数文人慷慨激昂,露出铮铮傲骨。
这时王宫内有人脸色变了变,似乎没有想到白衣君,竟得到如此多人拥护。即使是项怒,眉头亦大皱起来,生怕外面的文人把王宫掀翻了……
“这该如何办?”
楚国丞相脸色大变,内心满是焦虑。
谁都没有想到,三天后的形势会变得如此可怕,竟然隐隐成为天下大势了。
谁敢阻挡天下大势,谁必将粉身碎骨。
不得好死。
而坐于王宫正位上的楚王,则沉着一张脸,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接着,他便看向左侧的项怒,但见项怒微微摇了一下头,便看向右侧的丞相。
而丞相亦微微摇了一下头。
“拜见白衣君。”
“拜见白衣君。”
而在此时,封青岩已经来到郢都上空,下方有无数文人恭敬行礼。他朝众人点了点头,便对王宫一礼便道:“还望楚王借云海雷舟一用。”
“见过白衣君。”
楚国丞相满脸苦容从王宫走出,带着歉意道:“吾王有恙,卧病于榻,无法亲迎,还望见谅。至于云海雷舟,还需两日才能修好,还请君上稍等……”
天空上,封青岩还未作声,郢都便已经轰动起来。
无数文人勃然变色,纷纷指着楚国丞相呵斥起来,甚至还大骂楚王更有无数文人朝王宫涌去,似乎要楚王给个说法,以及质问楚王为何要阻挡白衣君镇压禁忌?
楚国丞相见到如此,脸色更苦了。
“白眼狼!”
王宫内的项怒不禁骂了一句。
似乎亦没有想到郢都的文人如此疯狂,竟敢冲撞王宫。
“打扰了。”
天空上,封青岩看了一眼王宫,便转身而去。
这时郢都中,无数文人看到白衣君转身,内心皆是愧疚无比,以及怒火冲天。
即使楚国不借云海雷舟,白衣君依然去镇压禁忌。
甚至没有半句怨言。
这是何等的大德?
这让郢都的文人,心神大为震撼,甚至连灵魂亦有些震动。
“白衣君请留步。”
一个声音从远方而来,随之出现一道似贯穿天地般的身影。
不过眨眼间便出现在郢都上空。
“天官殿大冢宰!”
郢都中有文人,立即认出来人的身份。
而儒教天官殿大冢宰的到来,亦让整个郢都的文人有些震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