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无奈也?
本该庆幸并无遭太多罪才是,但如今眼看兄长愈沉默,他反倒愈慌张了。
不过神游天外的赵匡胤也终于醒了过来。
摇摇头,赵匡胤随即若有所思:
“既如此能说会道,你不如入契丹为使,令其尊我宋华夏共主如何?”
“轻狡巧变,以弱冠之身统合大姓,令这宋思慕。”
汴梁殿中,赵匡义感觉兄长如今沉默的有点不正常。
“即便无这史氏之丑辈弄权,良将之选也不过是趁其将帅病亡修工事稳防线,或可使毁和谈之议为饵,诱金虏大意南下,或有可为之事。”
鲁肃啼笑皆非摆了摆手,此前还没决意效力玄德公时,翼德将军多口不择言,结果如今反倒每言皆谨慎了。
不能说是大刀阔斧的杀鸡取卵吧,但肯定算得上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
“兄长,那赵构既为德昌之后,何如将李氏母子发益州褫姓除谱,以绝后患。”
“十万哥轻狡……”
这当然不是那仗剑破敌的辛弃疾写的词不好,但对张飞来说还是这等近似先秦古诗的短句读起来更上口。
孔明点点头,翼德此番叙述的相当清楚,既不失稳重也夹有良策,果成良将也。
不然,还是与兄长开解一番?
如今生活虽苦了点,但终究还活着。
兄长将宋基业视若珍宝,按理来说此时应高声怒骂,应宣泄怒气,应该为难他取乐。
【十三世纪初,开禧北伐之前,宋金局势不客气的说就已经一片糜烂。
在开禧之败?在隆兴之败?还在绍兴之和?
他可是记得清楚,这赵德昌便是那宋真宗,虽这北宋末似乎有绝嗣之事,但……终归因其所起嘛。
扭头又看了一眼军师身后的地图,再努力回想着光幕里之前的时局,最终也还是摇头道:
“义军寒心,数路皆败,虽平益州叛乱之事,然于大局不过略有裨益。”
不过再想想此前后世曾随口聊到这李清照欲收一女童为弟子,却得了个“才藻非女子事也”的评价,鲁肃便也忽能明白其惆怅意了。
对着张飞点点头,鲁肃则是对这女词人有点惊奇:
“能使女子以才留名,可称道也。”
“这韩侂胄为奸佞,那行勾结外戚刺杀宰辅屈身求辱之辈,反倒是忠良不成?”
“只不过这南宋倒也怪有趣。”
空炅法师很是放得下。
十二道金牌之令,又将其断的粉碎。
“兄长,这韩侂胄为奸佞,函首虽辱,然终除一国贼。”
轻巧带过话题,孔明对着刘备笑笑,随即便询这员猛将道:
“吾有百言,意唯一愿,生民得安也。”
于是干脆略微矮矮身子,低声道:
总之,当时的宋金双方就好像两个半身不遂的人在互殴王八拳,好不快乐。
这种情况下蒙古压力骤减,得以顺利推进草原诸部统一的铁木真也很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