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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谦!”周锦伸手就想要去拉周学谦。
但是沈玉瓷却挡住了周锦。
就这么短短一瞬间,周学谦已经从包厢里跑了出去。
周锦的脸色布满铁青,忍不住对沈玉瓷喊道:“你是疯了吗?为什么要告诉学谦真相?你难道不怕学谦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说罢,他一把就要推开沈玉瓷。
沈玉瓷却直接挡住门。
苍白的脸,嘲弄地看向周锦:“周锦,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我宁可让学谦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想让学谦跟我一样,永远都生活在谎言之中,面对你的虚情假意,在你所谓的父爱中,不得自由!”
周锦咬紧了牙根。
看向沈玉瓷那张充满厌恶的脸。
在这一刻,怒火突然间消失。
他悲凉到了极点。
他喃喃说道:“虚情假意……呵……”
他拉长声音,讥笑一声。
到底是压不住内心深处暴涨的怒火,伸手捏住沈玉瓷的下巴:“沈玉瓷,我虚情假意在哪儿了?跟你结婚这么多年来,我容忍着你心里藏着另外一个男人,将你当做宝贝似的疼在心里。学谦得了血液病,我费时费力地去给他找医生,想方设法地让他活下去。若没有我的话,不管是你还是学谦都早就死了!”
沈玉瓷听着周锦给自己的辩白。
她到底忍不住讥笑出声。
“所以你觉得委屈,便不断地出轨吗?”
周锦听沈玉瓷这样说,竟然丝毫不觉得羞耻。
他接着说:“我不就是出个轨吗?那又如何?若不是你被唐若瑶设计的话,那些女人永远都不会闹到你的面前来。”
沈玉瓷不想再看周锦。
她转身,打开了门:“周锦,我真是一次又一次地低估你的无耻了。”
周锦看着沈玉瓷纤瘦的背影。
他咬紧了牙根。
伸手按住了门板,阻止沈玉瓷走出去。
沈玉瓷回头,眼角的讥讽像是锋利的刀子似的。
“跟我在一起这么痛苦,那就离婚啊。这样你解脱我也解脱。”
他用到解脱这两个字。
每天面对沈玉瓷的嘲讽,他都觉得自己像是生活在蛛网之中,越是挣扎,蛛网裹得越紧。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当做命去爱的女人会带给他这样窒息的感觉。
沈玉瓷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你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儿子。我为什么要让你解脱?”
沈玉瓷说完,将周锦的手推开,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并不担心周学谦会乱跑出事。
因为唐筱筱和沈珏就在包厢门外。
包厢门外已经没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