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是来参加奥数比赛的,她可不是来挑起矛盾的,虽然华夏与h国之间已经有了不可调节的矛盾,但秉承着华夏大国风范,人还能跟狗一般见识?
顾繁说不必断,是说不让顾寒将那姑娘的手腕折断。对于顾寒而言,折断手腕可就如折断一根筷子般的容易。
眼见要动起手来,m国负责接待的人员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动手的要是一般的华夏人也就罢了,但偏生是y国的公主,看y国人对她恭敬的模样,负责人就知道,自己要是胆敢对她有丝毫不敬,y国的这帮人就敢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但他也不能不管不是。
一时间,负责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金美善真是怕极了,她平日里在学校里横惯了,仗着自己漂亮聪明家世好便作威作福,就连老师与校长对她都礼让三分,这样她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无论走到哪里都该是让人仰望与敬畏才对,初初见到顾繁的时候,她觉得她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觉得自己并不比她差哪了,觉得自己有资格与她争锋。
但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简直是错的离谱。
顾繁的手下动手,就连m国的负责人都对她无可奈何,甚至不敢上前一步。这还是那个面对他们时眼高于顶的家伙吗?
这就是差距!
“老师,老师救我。”
金美善泪眼蔢娑的仰起头,望着身边的老师求救。
权志佑紧了紧拳头,极尽可能的忽略身边人带给他的压迫感,抑制着因为恐惧而颤抖叫嚣的细胞,他挺直背脊,衣服在就被汗水阴湿,面对华夏与各国众人,他一定不能丧失h国人的风骨,这般想着,权志佑鼓足了所有的勇气,道:“你…。”
权志佑只说了一个你字,便再也无法继续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黑到了极致,冷到了极致,但偏生还带着一丝笑意,但这笑,就像是撒旦收割生命时露出的笑容,诡异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