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戒备的望着他。
“既然主上已然承认了你,白玄对贵嫔不会再出手,只请贵嫔善待主公,二十年来,白玄是第一次见到主公一睡至天明的。”他飘然至我一米外,清冷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主公在后妃处过夜,二更一过就会离开,唯有在你处,至天明才起来,这说明主公睡得安心。”
“什么?”
“若然你敢对主公不利,白玄哪怕豁出性命也会杀了你。”话音一落,眨眼前,他消失在眼前。
留我一人独自诧愕着。
回清仪殿的路上,白玄的话时不时的会在脑海中闪现。
‘二十年来,白玄是第一次见到主公一睡至天明的’
‘主公在后妃处过夜,二更一过就会离开’
‘这说明主公睡得安心’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个男人一直睡得不安心吗?
确实,在皇后寝宫当宫女时,他总是起得极早,也很快就离开了。
那时,想不透为什么,一度还以为是自己惹得他不快。
从僻静的花荫小路进了御花园,却在要走出月牙门洞时,竟瞧见夏清柔和扬清儿二人有说有笑的在摘着花儿。
她们二人不是一向尖牙利爪的吗?这会却亲如姐妹般亲昵。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就见夏清柔说了什么话逗得扬清儿弯腰直笑,笑到深处还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无暇去多想,时候已不早,我快步出了圆门。
却在进入皇后宫大门时,撞上了小如。
“哟,这不是贵嫔吗?一大清早的,这般衣衫不整,还挂了泥水,这是野哪去了?”小如双手插胸,不屑的望着我。
没有理睬,就要绕过她。
哪知她后退一步,挡在我面前,不屑之意更浓:“贵嫔还没回答奴婢的话呢。”
“不关你的事。”我拧起了眉。
“怎么不关奴婢的事呢?要是奴婢禀报了皇后,说贵嫔深夜出殿,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我截断了她的话,反笑:“你可以告诉皇后娘娘就说我和皇上去看日出了。”
“不可能。”
“不信你可以找皇上对质啊。”
小如一窒,恨恨望我。
我亦学着她的模样,目光不屑中带着蔑视:“小如,记住你的身份,我是主,你是仆。”说完,离开。
并不觉得说话上占了便宜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任你说得多犀利,多看不起人,跟你所要得到的也不是一回事啊。
可世上的人就吃这一套。
进了殿,宫人一见我这模样,大惊失色。
“贵嫔,一大早的你是去哪了啊?”
“是啊,出去也得跟奴婢们说声,免得奴婢们着急啊。”
脸沉了下来,“你们是来监视我的不成?我去哪还要跟你们通报吗?”
三名宫人面面相视,忙退了小步站立一旁,嚅嚅的不敢再问。
“你们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我沉声说,她们是皇后的人,若不厉色,怕又是另一个小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