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捂住胸口并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
“那两个小孩很厉害。”
“其中一个武艺奇高,若不是他年纪太小了,恐怕我也在他手里讨不到什么好处。”最先开始说话的那个人说的。
受伤的那人也是赞同的点点头,咽了咽口水,鲜血还在不停的流,哪怕他封了穴道,声音都有些发抖,“那……那个小孩很危险,他会用毒。”
“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恐怕已经死在他的手里,那是通知他们,让他们小心点。”
“那两个小孩非常的危险,特别那个面瘫脸的,心智和城府不比大人少。”哪怕他还是很虚弱但是他说出的话却异常的坚定。
“事情可有办妥。”
“妥了,你放心。”
没有受伤的一个立马过来来扶住受伤的那个。最后都消失了。
眨眼间。
顾南宝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那两个先前还认为是鬼的人,认为是提防的人,那人可真是眼力界的扛把子啊!!!
顾南宝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那个能够让人消失的白雾到底是什么,他没有闻到任何关于药的味道,甚至也没有找到残渣什么的。
初生的亮光照进来那是一道淡淡的赎光,床上一直沉睡的人缓缓睁开眼,他天生的魅惑的脸。脸上带着睡意揉了揉自己的双目,抬起头去寻找那个人。
却在桌边发现了他,他此刻执笔好像在写着什么,极其的认真,他俊郎的侧脸带着柔和,双唇紧抿,他身上已经换上了宽厚的衣服身上还披着厚厚又保暖的狐裘。
他的头发已经束好了白玉冠着的,赵如钰从他床上下来,打着赤足走了过去,走到他的身后眼神落在他的用毛笔在捣鼓的东西,那是一副画卷。
好像还没有画完,只画了轮廓他看不出来他画的是谁。
他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严辰尘知道是他。
“醒了。”
简单的两字,却带着宠溺。
他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你在画丹青吗?”他看着严辰尘骨骼分明的手,白净修长因为生病的缘故他手上没有分毫的血色。
“画的是谁啊。”赵如钰好奇的看着他手不停的描绘一纸。
“我啊。”
“……”何时严辰尘这么自恋了。
兴许是知道他心里的猜想又补充道,“这是画给你的,我的丹青好,画的也像,日后留给你做个念想。”
他说完这话清楚的感觉到放在他肩膀出的手微微用了力,他却装作丝毫没有察觉到。
“以后睡觉再困也要在床上睡,天气冷很容易受寒知道吗。”
“少和衍生堂的人接触对你不好。”
“还有离包拯远点,他和阎王阁又牵扯,你这脑子我害怕”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在他打算嘱咐赵如钰一番的时候,赵如钰出声打断他的话。
他作画微微一顿,又继续就好像刚刚的停下笔只是错觉。
“我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你要学会照顾自己,知道吗?我知道你和包拯好几年的兄弟情了,我想的是我不在了也可以护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