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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渊执着于摘星楼窑姐儿的原因,杨晨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李渊贵为太上皇,即便已经退出大唐的政治权力中心,但以他的身份,只需勾勾手,便有无数的女人排着队等他临幸。
其实,杨晨后世的时候只是一个纯情小处男,他当然不会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野花永远比家花香。
而且,摘星楼里的姑娘,啧啧,那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几十种姿势个个都会。
杨晨将于今晚在金水河举办假面舞会的消息已经传出后,整个大唐的勋贵圈便炸开了锅。
特别是那些无所事事的二世祖们,个个都好似打了鸡血一般,无不差遣家中的仆役四处奔走,动用一切的人脉,只为打听如何才能参加,这场据说是没羞没臊的假面舞会。
散出消息的同时,杨晨也立刻回到家中,准备起今夜舞会所需的东西。
说是准备,其实要备的东西不多,毕竟办一场假面舞会,主办方只需要备足够的美酒就行。
当杨晨告诉李渊,今夜一定会有摘星楼的十大骚牌助阵时,李渊当即大手一挥,说是宫中典藏的美酒,任凭杨晨支取。
如此一来,杨晨要准备的,只不过是点心和烧烤而已。
虽然不用杨晨自己动手,但指挥人也把他累得够呛,李湘云贴心的替他擦去额头上的细汗,埋怨道:“夫君也真是的,好端端的,举办什么假面舞会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该让别人家去做才是。”
杨雪笑道:“夫君是个有见识的,我相信,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什么说不得的原因吧。”
杨晨啃了口冰镇西瓜,将瓜皮顺着院墙丢的远远地,在二人脸上各亲了一口,说道:“知我者雪儿也。
你们夫君之所以想要举办这个晚会的原因呢,说起来有些腹黑,所以你们听了之后可不能告诉旁人,要不然,咱们家肯定会被全长安的权贵们,一人一口唾沫给淹到沂水的。”
“夫君真是的,我二人你还信不过嘛?”
“是啊,看来还是得让某人多睡睡地板才行。”
见二女这一唱一和的挤兑自己,杨晨不禁笑道:“行呐行呐,实话告诉你们吧,之所以突发奇想,搞这么一个舞会,完全是因为你夫君被人坑怕了。
为啥会被人坑了,因为夫君有把柄在别人手上,所以啊,你们夫君我就想了个主意,用一个晚上的时间,给全长安的权贵们都创造一个把柄,然后将这个把柄给牢牢地握在手中。
如此一来,咱们才不至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杨雪点点头,一脸深以为然,而李湘云则十分俏皮的问道:“夫君,你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啊?”
杨晨将二人搂住,温柔道:“你二人就是夫君的把柄,所以,夫君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你们。
答应夫君,日后不管遇上什么情况,也不用替夫君殉情,抑或是做出类似于殉情的傻事,你们要永远相信,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夫君都一定有办法摆平。”
二女并未答话,只是不约而同的将头埋在杨晨的胸前。
情深意浓处,惟有一啪解深情。
杨晨揉着老腰扶着墙根走下楼时,天色已渐渐擦黑。
不得不说,杨晨这个甩手掌柜当得十分惬意,他下楼时,舞会所需要的一应吃食,也全都准备完毕。
背着手检查了一番后,杨晨便一挥手道:“全军出击!”
四架马车,载着香气四溢的吃食,缓缓朝长安太极宫的方向驶去。
路上,阿六问杨晨,“少爷,您就这么笃定,咱们今晚会马到功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