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鲁大人看着许貌的眼神,就跟看菩萨一样,亲切又热情的道:“许公子,走走走,咱们去内堂等着,这些人就是没事找事,打一顿就好!以后他们要是还敢找您和许家的麻烦,您就派人来告诉我!我一定让人狠狠揍他们!”
等到了内堂,见杨晨老神在在的坐着,许貌脸上笑意瞬间出现,恭恭敬敬的道:“公爷好。”
杨晨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笑眯眯的看向县太爷:“鲁大人不愧是一方县令,做事果断出手精准,这才多久就把外面那帮人给收拾了。”
鲁大人忍不住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拱手道:“公爷说笑了,公爷说笑了,下官之前是被人蒙蔽了!既然知道错了,自然是要改邪归正的,嘿嘿……”
杨晨靠在椅背上,噙着笑意:“鲁大人前途无量啊。”
也不知道那姓鲁的装没听出来杨晨在嘲讽他,还是真没听出来,竟然激动的一下子就跪下了。
“多谢公爷夸赞!”
“……”
等从县衙出来,外头的庙会已经结束的七七八八,杨晨等人只能打道回府。
而挨了几十大板的那几个人,也都被衙役抬回去了。
经过这一遭,当地的商贾乡绅们都炸锅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聚集在一起商议缘由,可说来说去也想不明白县太爷怎么好端端的就把他们自己人给打了,还包庇那个姓许的!
商议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派个代表去县衙打探一下虚实,但谁知刚进了县衙,跟县太爷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县太爷给轰了出来,临走前,那人还听到县太爷语重心长,说话语气仿佛是对着一个朽木:“好好做生意,别搞这些有的没的,不然你们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只得了这句话,那人就被赶走了。
一帮人扎在一起,对着这句话思索半天还是想不明白,最后有个乡绅道:“看来这许家背后,是有高人在了,就连县太爷也不敢轻易得罪。”
话音落下,众人便沉默了,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道:“那许家是外来的,咱们谁也没查过底细,说不准还真是背后有人呢。”
“你们忘了吗?前不久朝廷下了命令,说是要控制煤价,可如今咱们这儿的煤价都涨成什么样了,连带着我们铺子里的瓷器价格也高了,只有许家,一直都是从前的价格,没涨也没降。”
有人接话道:“若不是背后有大人物在撑着,刚来不久的商户怎么能有这种魄力?不说价格吃不消,没有盈利也活下去,单单我们给他的施压他就扛不住!”
说到这个地方,屋子里的人大多心里有数了。
“你们说,许家背后会是谁?”
最先开口说话的乡绅讳莫如深,沉吟道:“大概,是长安来的吧。”
众人一听,顿时惊着了,可再回过神来,又觉得很有可能。
经过这件事后,那些人终于消停了,许貌总算敢揣着银子往外头走,不过有一点不好,就是那县太爷,好像长在许宅外面一样,只要许貌一出去,他就凑上去说话,分明一把年纪了,脸上褶子都成堆,但是他就喜欢笑着说话,一笑,那些褶子就挤在一起,着实难看。
许貌不喜欢这个县太爷,但是又不得不好言好语的搭话,可最后往往都是受不了了,灰头土脸的跑回去。
多来了几回,许貌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