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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源一愣,满眼疑惑。
“展示一下呗,好听我还想学呢。你不想跟安师傅一个待遇么?”
“安师傅那是有真本事。这笛子不是给人听的,学来不吉,领主何苦学这东西。”
眼看着张子源苦涩起来的脸,田曼好奇心无限,
“可是学了有什么代价?”
“确实。”张子源神情黯然,努了下嘴,看着田曼要闻到底,叹了一声,“听骨笛的人命要硬,最典型的就是那些克全家的人。
我就是因为出身便父母双亡,才被送给山里蛊师养。
吹骨笛的人命中要带正气,能镇得住阴气。镇不住则命衰体弱,气运衰竭而死。
有这种的命格的人,大多都去当官,或者入伍,没有一个不是人中龙凤的。
领主腕强人善,前途不可限量。莫要因为这个坏了前程。
用的到此笛,子源代劳。”
说着附身一拜,不想再被问下了去了。
问下去,他也不说进入过白影阁,受不了残暴血腥泯灭人性才跑路了。
说出来多半不能得到谅解,想留下只得闭嘴。
“简单的来说,会骨笛的在家克父母,上班克上司,就不让人好呗。”田曼摸着下巴,想着张子源离她这么,克她什么了没有。
想想好像没有呢。
“领主恕罪。”张子源想劝退田曼,没想到说来说去,都在被辞退的边缘反复横跳。他这小心脏都受不了了。
“你说的不对。要是你命硬克人,为啥李喜和李随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我看他们到现在活的还挺自在的呀。”
张子源也疑惑,母亲生了胎男孩高兴死了,父亲出去奔喜被马车撞水沟里淹死了,分族嫌他不吉,送给了山里的蛊师。
他对音乐反应迟钝,蛊师耐心交他,四年学会后,蛊师傅再没来得及教他别的,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被山里的狼叼走了。
神奇的是第二天分家的人就来接他,族里人丁鼎盛,他进去就被人忘记了。
在偏远的院子平平淡淡又活了七年,他读书成绩订好,某天被叫去本族考试。
族里奶奶早年做过神婆,多看了他一眼,他就被从第一的位置抹去,连夜送出城去。
那一夜,他遭遇了一生中最惊心动魄的追杀,破衣烂衫回到分家时,早已是大火过后一片残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上了一个破烂篷子的马车,跟着一对样貌差距巨大的夫妻,回去青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