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源身子一抖,抬眼看着田曼,嘴唇抖了下,“我。。。我不知道。”
看他的表现,邓平安一声长叹,“小子,你老实点啥事抖没有。该干嘛干嘛去,多的话一句别说。能活多久,看你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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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子源点点头,“今天李公子代理城主,下午的光景,他们家就派人把公章和批文等尽数拿了去。
李公子说不要领主操心,现在府里一件事情都没有。
我因该做什么?”张子源显得有些怯生生的。
知道了了不得的秘密,还能活多久,在线等,急。
田曼有点惊讶于李喜的效率。
当天任命当天无缝交接,在这动辄交接个个把月的地方,神速啊。
这么急着把锅往他自己身上揽。
那李大人就没有嫌疑了,他总不会吭他亲自任命的继承人吧。
这不是最主要的,她现在被架空了,要怎样参加战事与火灾治理。。。
“妹子,你干嘛去?”邓平安看她门都没进往外边走,闪身过去拦住。
“哥,城不能交给李喜来守。今天出的事我们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因该说,不能让他一个人顶着。”
邓平安就不能理解了,她要去帮李喜?
“妹子,古人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把这个事交给她了,你就把心放下。他不是一个人,一窝。。。
一大家人都在帮他呢。他行的,你别真给冻病了,回去歇着吧。”
邓平安极尽温柔的劝道,将田曼往屋子里赶。
“不是你这么个理,拦我干嘛啊,我就去看看。”田曼左走右走都被挡着,很着急上火。
“你顾着你自己吧,他不需要帮忙。得,我去看,你别往外走,天黑了城里又乱,你呆着这就好,别惹事。”
邓平安抓着田曼的肩膀,给她掉了一个方向,往屋里推。
“哥,你别往城门口去,被要求参战走第三防御位置,你们今天才到,是优势知道不,能保命的。”
“知道了,知道了。”邓平安废了老大劲把这个不愿意走路的推回屋里。
张子源一边站着不敢走动,看两人的相处很是温馨的样子,他似乎没有那么容易因此获罪。
就是说,能活。
邓平安从里边出来,看着张子源。
“还有事么?”张子源看到邓平安警觉起来,有危险!
“一点小事,拜托你照顾点我妹子。”邓平安一笑,领小鸡一样抓住张子源的胳膊,‘咔哒’一声响,张子源的右腿应声被踩断。
张子源一脑门的汗,靠着柱子歪站着。
“别害怕。我不是担心你胆小,遇到事万一丢下我妹子跑了,这可咋办?你说,是这么个理吧。”
张子源咬着牙不说话,他打不赢就是没法讲理。
过了一会儿,田曼换了身衣服,提着剑要出去,才注意到张子源走路不太对劲。
“我哥他打的?”
田曼问的小心,在她看来,邓平安是个老好人了,不太会对弱小动手。
而张子源就是那个弱小。
“你哥他不要你出去。”张子源气鼓鼓的看着她。
活这么大,只有他克别人,没有被人克的道理。仿佛在田曼身边他都遭遇了几波生死关头了,以前倒霉也没成这样啊。
想到这里,他看田曼的眼神里充满了畏惧,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田曼将剑放在桌子上,朝他走过去,“他给你打伤了,我给你正正骨。躲什么呀,我赶时间。”
“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张子源腿瘸躲不开田曼,干脆双手捂了眼睛。
人他不看着了,想走就走吧,大不了他也趁机跑了。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命要是没了,就啥也没有了。
田曼看人这弱气,跟个小受似的,自然邪笑,“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你别去打扰领主休息。方才我进门,可看到香灰上的脚印了。
怎么样,知道秘密的感觉如何?”
“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张子源双手挡在身前,眼睛根本不敢看田曼。
“你良家妇女啊,这么挡在我怎么给正骨。”
“。。。”
张子源老实的配合治疗,田曼没一会儿就完成了医治,“小子,你知道的东西本来就不正常。我尽快改回来。
你去找人多的地方过一夜,外头领主府也不安全。”
固定了腿的位置,田曼起身拿了剑,大步往外走。
“等一下。带我也一起。”张子源一听领主府不安全,在他的意识里,最安全的地方只有田曼身边了。
田曼看了他一眼,带一个病号,她哪有那种功夫。
“带我去吧,我不用你照顾,你把乌枫给我用用就行。”张子源一脸期望。
“别逗了,一具尸体你能干嘛,耽误我时间。”
话虽这么说,田曼还是扶着他到了放置乌枫的房间。
屋子的香味很淡。
张子源拿出骨笛子,按照手指动的速度,因该是一曲节奏很快的调子。
可乌枫一动不动。
田曼满眼看傻子一样看着张子源。
跟她耍心眼,她音律很厉害的好不。而且跟张天师专门学了笛子。
过了好一会儿,田曼神情一怔,眼睁睁看着榻上的尸体坐了起来,起身的动作自然流畅。
她知道那是个死人。
看看乌枫又看看张子源,看看张子源又看看乌枫。
卧槽。
真能活过来啊,她亲眼看到了!
“你现在能说话么?”田曼有很多想问的话,心情跟见到专家、教授一样激动。
张子源摇了下头。
田曼热情顿时全无,“你跟乌枫呆在一起,武功招式什么的你也见过,努力保护自己吧,少年!”
“你别跑,我现在很怕,你看不出来啊!”
张子源气的脸都红了,断了声音的乌枫‘哐叽’就倒在了地上。
田曼脚步一停,转过身来,满眼都是悲哀。“你已经不是我今晚放弃的第一个人了。或许,我就这么恶劣的一个人吧。
你好自为之。”
“我要是今晚过了还能活,我就教你这个笛子,你不是很想学么。”
张子源牙齿都要咬碎了。
如果是这个连他都能克的人,那就没什么顾虑了。
白影阁的人来找他,他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田曼指着她自己的鼻尖,“你真的教我?不会想坑我吧。”
她装作很镇定,眼里的光彩骗不了任何人。
张子源重重一点头,“首先,我要活过今晚。”
“成交。”田曼一口答应。
可能是白影阁腾出手来收她了,她不想孤单死去,别人她犹豫,对张子源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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