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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李万里瞪圆了双眼看着张清玄的背影。
但张清玄还是根本没有半点理会他的意思，还是连回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就仿佛多看他一眼，就脏了自己的眼睛一般。
李老父张凶厉的鬼脸上也充满了诧异，问了跟李万里相同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张清玄哂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悲哀道：“鬼固然恐怖，但其实有的人活在世上，比鬼还要恐怖万分！”
“亲生父亲含辛茹苦拉扯养大，不仅未报养育之恩，还恩将仇报，等同于亲手杀了自己的生父……”
“这种人，不配我保他！”
不配……
李万里难以置信的不停摇头。
“不，小道长，你收了我的钱了的，你答应要保我性命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张清玄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对，我收了他的钱，答应要保他性命，所以，你不能杀他。”
但还没等这一人一鬼父子两个神色再有什么变化，他又嘴角勾起咧嘴一笑。
“但，也仅仅只是局限于，你不能要了他的命而已。”
“至于别的……”
“你是把他扒皮也好，抽筋也罢，全都随你。”
张清玄顿了顿，继续道：“我原本来是想着把钱退给他，然后再给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的。”
“但想了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让你这么杀了他。”
“既然不让你杀他，就等于保住了他的这条命，那我答应的收钱办事，也就不算没有做到。”
“所以这钱，该拿还是要拿的。”
李老父不明所以，疑惑问道：“为何无论如何都不让我杀了这畜生？”
张清玄单手负在身后，回答道：“因为如果你真的杀了他，身上背负了业力人命，那你就会从本质上变成真的厉鬼，那样一来，你也真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