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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平以前没跟燃灯古佛打过交道,但是对其并不陌生,这位修为大致相当于准圣的层次,按辈分是佛门的过去佛,也就是灵山的太上皇。
若是以前,他根本没有资格跟人家掰腕子,但是现在不同了,即使不敌,凭借众多法宝,和几种保命手段,全身而退没问题,是以,他可以坦然面对。
“刚才,你对陈某出手,因果已经欠下,现在我便将这因果还了,今发布人皇敕令:凡我华夏人族,不得信奉燃灯佛,否则必遭三灾七难之劫!”
此言一出,如同言出法随,无数百姓无数僧侣皆收到了这条敕令,纵然有些死忠份子,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人皇敕令已经不新鲜,所有无视敕令的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谁敢不从?
燃灯古佛的脸由慈悲,顷刻变成了悲苦,他能感受到,这片刻的工夫流失了巨量的信仰,更有一种感觉,自己的气运平白被削去了一半!
当着他的面,来这么一手,这和打脸有什么区别?
他差点忍不住出手,但是发了半天狠,却还是强忍住了,他奉道祖的旨意是来协助天庭灭魔的,如今魔神一头没灭掉,却和人族的代言人打了起来,不管事情的起因如何,他都要受罚。
“师兄,此子欺人太甚,咱们一起动手!”普贤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虽然没受伤,但是法宝都毁的差不多了,还丢了大脸,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眼眸中不自觉带出了噬人的光彩!
“师弟,此刻不是了结因果之时,且让他再猖狂几天,将来必有报还之日!”说完竟是直接走人了。
普贤无奈,也只好离开。
李铁拐飞到陈季平近前,“这次欠你一个大人情,与普贤和燃灯的因果,我们接下来了!”
他明知陈季平忽然发威有自己的打算,但是人是他们请来的,也是为了他们的利益,此时不表态,那就是得罪人。
“别光说不练,人家可是欺负到你们头上来了!”
“你是调停者,我怎么觉得,你有挑唆道佛两家相斗的意思?”
“我当裁判的,都亲自上场了,这还叫挑唆吗?
我总觉得这个普贤有问题,他明知在峨眉立道场,有主动挑衅的嫌疑,而且现在这时候,更不宜大动干戈才是!”
李铁拐经这般一提醒,也觉得事情蹊跷,“你说的有道理,这里边肯定有问题!”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怎么处理你们看着办!”
陈季平并没有离开蜀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要去看看赵天应那三口子过的怎么样。
通过几天的暗中观察,他只能微微一叹,齐人之福果然不是那么好享的,孙玉娇和林凤英正在上演宫斗的戏码,作为男主的赵天应,在做生意上,不愧为财神转世,但是平衡两个强女主,却搞的自己心力憔悴。
如果没有外力插手,这三人注定会以悲剧收场!
陈季平并不会现在插手,情劫就是情劫,不经历痛苦的折磨,哪能幡然醒悟,回到原来的道路上来?
他正要离去,却忽然发现烦恼的男主,去了一个地方!
恩?有意思了!
他决定再等等!
新出现的“第四者”,是来自益州的花魁娘子,论姿色并不比孙玉娇和林凤英出众,但是十分善解人意。
听两人说着绵绵的情话,陈季平替那两名女子感到悲哀,你们在那边斗的热烈,却让人家钻了空子。
看到赵天应那种发自心内的迷醉,不由暗暗感慨:这人心,还真是善变!
人心易变,如何永恒?
心里冒出这个命题,他不由愣在了当场。
从内在因素来看,赵天应心性不纯,爱不专一;
从外在因素,二女内斗,家宅不安,还有一个善解人意的花魁来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