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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经过几次变革,科教之风渐渐盛行,除了京城的太学、夷州的天工学院,安北城的振武学堂等公办学校,还有诸如孔氏学堂、明阳书社、岳麓书院等私人学府名扬天下。
陈季平虽然久已不露面,如果他亮出招牌,还是能招到不少学生的。
但是他一不打广告,二不动用关系,更主要的是,在招收学生时还表明,学校除了基础的识字,并不设儒科。
几位老师听了此事,都颇有微词,若不是冲着李三郎的面子,早就辞工不干了,而那些学生家长,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之辈,听说不能参加科举当即转身就走;
还有一部分家长,目标稍低一点,他们希望孩子能学会一技之长,比如能像从天工学院出来的学生那样,毕业后就能摆弄纺织机、蒸汽机,或者精通各种商事活动。
但是,华夏学宫也无法满足他们。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能招收到学子,那才叫咄咄怪事。
不过陈某人一点不着急,招不到人,就去大街上捡流浪的小乞丐,或者去“人市”,花钱买人。
当然了,他不是什么人都要,无论是小乞丐,还是买来的孩子,都必须要先经过“照心镜”的选拔,资质如何且不说,如果心地不够纯净的,就算再聪明,也不会被他列入门墙!
忙乎了几个月,第一批一百名学子终于入学了。
开学第一天,陈大校长就和几位老师产生了严重分歧。
“入学,先祭拜孔、孟圣人,乃是让这些学生学会尊师重道,陈祭酒如果连这最基本的一条都做不到,我等只能辞职了!”
“尊师重道是应该的,以天地为师即可,何必非要祭拜孔孟呢?”
“孔孟开儒学之先河,自然要祭拜!”
“都说了,咱们学宫不开设儒学!”
“陈祭酒若执意如此,顾某不奉陪了!”顾炎武拿起包裹就要走人。
“脾气还挺大,非是陈某固执,我是怕那二位受不起我一拜!”
“狂妄!”几位老师齐齐呵斥。
“诸位若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梅文鼎站住来,“圣人画像,某从来都是随身携带,我倒要看看两位圣人如何受不起陈祭酒的一拜!”
“好,你把画像立起来,某这就拜你们看!”
陈季平拿出三支香,点燃后,向孔孟两画像行礼,礼节尚未完成,两幅画像突然燃烧了起来,而那三支香也熄灭了。
“这是…”几人目瞪口呆,顾炎武犹自不敢相信,“你莫非施了什么戏法?”
陈季平知道,如果不摊牌,这几位恐怕无法安心教学了。
“某,乃人皇是也!”一条金龙围着他盘旋飞舞,同时他身上散发出皇者的气势,让人忍不住膜拜。
“您…您是人皇轩辕,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