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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几个贼寇指认,却吱吱唔唔拿不出证据、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认识,白绝也算是放下了心,自己这些“爱卿们”,还算合格,便伸手一挥:“李进,你把守家没见过血的军士,全都带过来,一人一个也好,两人一个也好,将这些被百姓指认出的贼寇,一个一个依次拉去铡了!见了血的人,一会也一起喝羊羹。”
李进抱拳领令,自己先抓起个被打的贼寇,扔到铡刀前铡了,面不改色。
后面的军士,大多不以为意,少数几个稍有惧意的,两个一伙,杀个贼寇,也是没见什么太大反应。
毕竟,这时候的人,基本就没有“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个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很坚韧,这些军士经历过“征讨狮驼岭”,又训练小半年,就算有几个怕的,顾忌同伴嘲笑之下,也不会表现出来。
也有几个倒霉的贼寇,或是被认错,或是被迁怒,临行刑前,一直大喊冤枉求饶,军士们见白绝没说话,也直接拉着铡了。
白绝说什么?
让那些痛失至亲的百姓,和贼寇对质,找证据证明眼前贼寇,确实是自家仇人,让百姓再回想起当初的惨剧么?
跟群贼寇讲什么人权!
这些贼寇,全杀了,都不带一个冤枉的,平日里就算没杀人,抢粮食、欺压百姓、为虎作伥最少是都经常做的,之所以没一股脑杀了,也是这时候缺人手,白绝想废物利用罢了。
这场刑杀,周围百姓心里痛快无比的同时,同时也重新回到悲伤之中,多有笑着笑着,就跪倒在地大哭特哭的,有许多陆续赶来的百姓,虽然没来得及看到仇人受刑,但也痛哭流涕的。
这时的人,精神都很坚韧,当初亲人被杀,他们也能坚韧地活下来,生活也逼着他们很少有闲暇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
只是那份丧亲之痛,从来都没有消失,只是郁结在心里。
这时候,看到白绝为他们诛杀了仇敌,内心的震动,是前所未有的。
白绝感觉得到,此时的民心,已经完全不同了。
先前,自己给他们提供做工的机会、吃饭的机会,让他们在国君府墙外取暖,他们对自己是爱戴的,但也只是对“明君”的爱戴,只是民心可用,就像勾践卧薪尝胆,让百姓家有三年之粮,百姓愿意为他效死力,但也只当笔交易,你对我好,我对你更好。
直到这时,这份对“明君”爱戴,真正成了心理上最直接的亲近,他们完全地信任了白绝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一如那些在国君府生孩子的人家。
至难得者,人心也!
命人将死了的贼寇收埋,劝离了百姓,白绝将那十几个早吓得傻了的贼寇,带到身边:“你们即然能在百姓手中活命,死罪便免了,我以后也不再把你们当贼寇,不过活罪难赦,以后便为国相手下军士仆军,只要老实做事,哪一日立下功劳,便消清罪过,可以重为百姓,你们可愿意么?”
一众人心惊肉跳,哪里还敢拒绝:“我等愿意!”
白绝又看向宋黑:“先生,这些人以后便交给你,不过他们虽然有罪,命他们做事赎罪即可,平日里不可无故虐待,不可克扣饭食,也不可令军士肆意欺凌,若有违反,依旧军法处置!”
宋黑道:“大王放心!便是让他们去洗煤,也都如往日军士一般,饭食给足、天寒不工!”
白绝点头,见李进给这些贼寇松绑,带他们去一旁军士营房收拾、讲规矩去了,便命众人回宫,犒赏三军的羊肉汤,应当也已经煮熟了。
鲁仲跟了上去,在白绝耳边悄声道:“大王,尚有七名被贼寇劫掠而去的年轻妇人,或是家人俱都被贼寇杀了,或是不敢回家,现安置在偏殿之中,不知该如何处置……”
这年节,没有那么严苛的礼法,人间各国都在鼓励生产,越王勾贱因为卧薪尝胆,鼓励人口生产就很给力:
女人生产时只要通知官府,医生很快便会赶到产妇家里助产。如果生的是男孩子,奖品是两壶好酒,一条狗;如果生的是女孩,奖品是两壶好酒,一头小猪;如果是双胞胎,政府安排免费保姆;如果是三胞胎,政府安排免费奶娘,也就是说,由国家来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