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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
人们对骑兵的第一印象无外乎于迅捷如风,上辈子蒙古铁骑更是号称,
“来如天坠,去如电逝。”
要知道那蒙古马矮个,腿短,胜在耐力,
尚且能如此,
汜减 75zh〇пgшeп●c〇m 汜。可论起铁骑冲锋的气势而言凉州铁骑能甩他十条街,
可想而知蛮子那边受到的压力有多大。
贴面而来的劲风带着沙石拍打着面颊,徐闲顺着跪倒在地脸上涂的花花绿绿祭司的目光看过去,东北方向也就自己大军的侧面有狂风卷起。
风势很大,吹得大纛乱舞,
可隔得很远,短时间内倒也没甚影响。
距离蛮子一百二十余步时,
“引弦!”
徐闲扬起右手,
“放!”
八十步时,手往下一压,
箭雨如同蝗虫一般密密麻麻往天上去,
最后呈抛物线落下。
瞬间蛮族部落人仰马翻,
近了,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又是一轮齐射,冲锋途中能引两轮箭雨,天下精锐的名头自然不是白来的。
长弓放在马侧,手中铁戟扬起,
“蛮神在上?”
“呵……”
借着马势轻易斩下一个蛮子的头颅嗤笑出声,细细看去那部落中供奉的图腾柱上,蛮神面如牛首,背生双翅。
自从千百年前,那涿鹿县关于蚩尤的传说被那游吟诗人传到戈壁滩后,变成了蛮子口中所谓的蛮神,端是厚颜无耻至极。
铁骑冲刷的途中,
那老祭司依旧跪倒在地,充耳不闻,
面朝着漫天黄沙口中喃喃的念叨着什么,片刻之后更是手舞足蹈身体诡异的跳动起来向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一般。
一身高丈余,甚是魁梧的汉子挡在老祭司身前,赤裸的上身纹着各种神秘而诡异的符文,双臂张开,肌肉伸展,身上的符文好似活物一般扭动。
铁骑邻近,只见那魁梧汉子一拳挥出正中马首,顿时马头炸裂,骑士倒飞出去摔落在地,生死不知。
如同一块巨石在这汪洋大海一般的铁骑中岿然不动,不过片刻的时间那人身前便倒下了数十具尸体,身子骨全都被巨力震得散架,惨不忍睹。
徐闲也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况,
引手一挥,身后自有令旗挥舞,
铁骑以那汉子为界,
一分为二中间余下五丈的空地。
好在那人也不冲阵,只是全心全意护着身后的祭司。
“这是蛮族的侍神者,被那族中祭司用秘法淬体,身体强度隐隐还要胜过殿下在张家遇见的那位三品纯粹武夫,好在数量极少,偌大的蛮族中不足十人多在蛮族金帐听候大祭司差遣,倒是没想到这拓拔部落里还藏着一个。”
&#29306&#22914&#32&#109&#105&#97&#111&#115&#104&#117&#121&#117&#97&#110&#46&#99&#111&#109&#32&#29306&#22914&#12290“往日对付这种人,要耗上六七百凉州儿郎。”
“不过好在影响不了战场的走势,匹夫之勇在战场上不值一提,要想改变一场大战战局除非那传说中的一品。”
马有粮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向一旁的徐闲开口解释道,不过要是用上重甲铁骑,倒也不足为惧,毕竟连人带马全身披甲足足数吨的重量碾压过去,这汉子也撑不了多久。
凉州铁骑本就天下一等的精锐,
重甲铁骑更是凌驾于这个时代的产物,
不过徐闲显然没有这个心思,重甲铁骑休养生息,本就是为了冲破蛮族金帐的底牌如何能用在小小的拓拔部落。
就在身侧的归海一刀握住刀柄想要策马而去时,场中那老祭司突然如同抽了疯一般,极速的抖动起来,口中的喃喃细语变成了仰天大吼。
顺着那老祭司的目光再度看去,
漫天黄沙中的人影已经可以看的分明,那人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面,颇有风霜之色,此刻正踏着一截枯木往战场而来。
“蛮神在上,派来使者!”
“庇佑我蛮族万千子民!”
老祭司叩首倒地,额头隐隐有鲜血流出。
“好一条昂扬大汉!”
“便是倾我凉州三郡,都极难找出如此英气勃发的汉子。”
马有粮砍下一颗蛮子头颅,看着那人的身影也是喝彩道那人定是悲歌慷慨之士。
可观那祭司神色难不成真是蛮人?
下方无数铁骑也是摸不清形式,只得严阵以待,
那汉子近了,